陈法官心头一颤,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练舞时轻盈的身影,愤怒与恐惧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咬紧牙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别绕圈子!”
昊明闻言,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重新坐回椅子上,姿态轻松却带着压迫感。
“痛快点好。”
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两件事。第一,司法部的特赦法案年底要修订,您动用人脉,给我爸减刑,让他早点出来。第二,您那五十万的录音,我留着当纪念,您以后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做到了,悠悠平安无事,还能继续跳她的芭蕾。做不到——”
他停顿片刻,紫瞳冷冷一闪,“您自己掂量后果。”
陈法官死死盯着昊明,双手攥紧,皮革束带勒得他手腕发红。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可他仍不甘心就此低头。
“你以为我会信你?”他冷笑一声,“昊明,你这种人,拿到想要的,就会放过我们?别做梦了。你爸当年就是个疯子,你比他更狠!”
昊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疯子?也许吧。可是陈法官,您没得选。”他起身,朝门口走去,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天亮之前给我答复,不然悠悠的芭蕾鞋,我就帮她换成别的玩具了。”
……
门扉在昊明身后缓缓合拢,留下陈法官瘫坐在地,汗水浸湿的额角映着昏黄灯光,眼神涣散如坠深渊。
昊明揉了揉脖颈,紫瞳中的冷光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衬衫袖口,皮鞋踩着地毯,脚步声沉闷而平稳,径直走向白金翰地下三层的某间包厢。
推开门的一瞬,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
房间内灯光暧昧,墙壁上的暗金色浮雕在水晶吊灯的折射下泛着迷离光晕。
叶筱葵慵懒地倚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12厘米红底高跟鞋轻轻晃动,足弓如新月般弯曲,水钻链饰在灯光下闪烁。
她穿着一件紧身黑色高领衫,胸前的曲线饱满而挺翘,隐约透出蕾丝胸衣的轮廓,腰间的古驰双G扣腰带勒出纤细的蛇腰。
沙发旁的床上,陈悠悠静静地躺着,白色芭蕾纱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纤细的双腿微微蜷缩,足尖仍套着粉色舞鞋,纱裙下摆被掀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紧致的肌肤。
她胸口随着浅浅的呼吸起伏,麻醉剂的效力尚未消退,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宛如一尊沉睡的瓷娃娃,纯净中透着无意识的诱惑。
叶筱葵瞥了丈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杯血色香槟,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薄唇滑落一滴。
“审得怎么样了?”她声音低柔,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那老家伙服软了没?”
昊明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扔到沙发背上,衬衫下的小麦色胸肌在灯光下泛着汗光。
他走到叶筱葵身旁坐下,伸手接过她递来的香槟,仰头灌下一口,喉结滚动间透着一股粗犷的性感。
“服了,”他嗤笑一声,紫瞳扫向床上的陈悠悠,“陈法官那点骨气,已经被录音吓得粉碎。他会配合的,特赦的事跑不了。”他顿了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不过,他这宝贝女儿,该玩还是得玩。”
叶筱葵闻言,轻笑出声。
她放下酒杯,起身踱到床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
接着她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陈悠悠的纱裙边缘,从纤细的小腿滑向大腿内侧,指甲刮过皮肤时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那当然,”她低语道,声音暧昧而蛊惑,“这么嫩的小天鹅,不玩白不玩。你看她这腿,又白又紧,跳芭蕾练出来的弹性,啧啧,真是可惜了。”
昊明起身,慢步走到妻子身旁,低头俯视床上昏迷的少女。
他的手掌随意搭在妻子臀部,指尖顺着迪奥裙装的弧线滑下,感受到她股沟处传来的温热。
接着他眯起眼,视线在陈悠悠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颈项滑向微微隆起的胸脯,再到纱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确实嫩,”
他低哼道,声音沙哑中透着欲望,“细胳膊细腿的,捏起来估计一掐就红。”
叶筱葵侧头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手指灵巧地解开陈悠悠纱裙上的丝带。
薄如蝉翼的布料滑落,露出少女白皙平坦的小腹和粉嫩的内衣。
她俯身压下,丰满胸部在紧身衫下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她低语道:“那就试试呗,看她醒来前能有多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