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罕见地换上那些衣服,素白的无名指上一枚戒指熠熠生辉。
戒指他常戴。
我说我们结了婚,需要有个证明,他从不在外取下戒指。
但只是在外。
等回了家,他一般会將戒指收进首饰盒,再也不碰。
我希望这一切是他接纳我的表现。
可是不对劲。
他明明就站在那,背影却陌生违和。
我上前一步。
走近了,那道背影似乎僵硬了一瞬。
低著头不敢看我。
“你回来了?”
我伸出手,朝那截细得过分的颈靠近。
指尖按著后颈。
背影一颤,红了耳尖。
“我感冒怕传染给你,所以带了口罩,你不要…”
“砰——”
激烈的声音响起。
我垂眸,冷漠地按住冒牌货的脖颈,將冒牌货按在窗沿上。
“淮渝哥哥!”
冒牌货声音陡然变得尖锐,破绽越来越多,却还撒著娇:
“你弄得我好疼啊,今天要玩这么激…”
“咔嚓——”
扼住颈的指节微微用力,骨头险些错位的声音响起。
冒牌货短促的尖叫一声。
喘著粗气,惊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越发烦躁。
鬆了松衣襟,將窗户打开。
空气甜腻。
这种怪异的味道,和他总餵我的药一样,只是还没来得及发挥药效就隨风溜出了房间。
冒牌货动作一僵。
看著我开窗的动作,他大概也意识到了我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无措地辩解:
“我们太久没做了,我只是想助助兴…”
“啊——”
更悽厉的尖叫响起。
冒牌货趴在窗边,隨著向前的力,他几乎半截身子坠了出去,整个人被风吹得凌乱,上半身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