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他按在床上。
布料件件掉落。
我低下头,將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他不爱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他,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在做得时候会很乖。
我想让他舒服些,我想让他可怜可怜我。
但哪个都没有。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对我又踢又打,我被打伤都不在乎。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对我很好,他以前眼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以前…
我试图靠过去的一点甜治癒满身的伤疤。
他却冷漠地將伤口掀开。
还撒了点盐。
“我说了我要结婚,你是听不见吗?”
他红著眼眶,攥著拳头,凶得像是要揍我一样。
他第一次对我这么凶。
为谁?那个裴璟?
可他一点都不好…
我想告诉他,那个人是一个心滥情的人,他很过分,他很丑陋,他不乾净…
但我这么说有什么用呢?
除了会让他认为我是个善妒的怨夫,其余地方一点用都没有。
我只能让步。
低下头,將委屈和痛苦独自咽下。
“我不是已经愿意当第三者了吗?”
我问他
“我不是允许你们私下见面,我不是允许你背著他和我偷情吗?”
38
我並不想承认我是第三者,但那天我只能承认。
“別走。”
我放下占有欲,放下自尊,放下一切。
我几乎哀求地:
“我会给卿氏注资,我会帮你喜欢的人拿下想要的东西。
你可以继续留下来。
那个人不会介意的,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