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了些。
身体不再病弱,腰那也丰盈了些。
摸起来软软的。
虽说他並不喜欢被我碰,但情到深处之时,我还是会將掌心贴在小腹那感受颤抖的律动。
而他总默许这样的行为。
偶尔我想陷进去,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分开。
晚上那一个小时是我们距离最近的时候。
好像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只是他身体太虚弱,医生说那种事不宜多久。
一个小时。
等约定的时间结束,还要再去冲一遍冷水澡。
手机震了一下。
卞凌凑过来,眼里写满好奇。
“怎么了?”
我收起手机,言简意賅。
“他醒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
卞凌跳脚。
“不是吧?我居然是你因为嫂子睡著閒得发慌找得聊天备胎吗?要不要这么过分?”
我没有理卞凌。
回到家,我准备去他的房间。
——他总是很怕我。
一见我就要躲起来,像总藏在木屑里的仓鼠。
我不想他总是那么惶恐。
所以即便这样只会让我患得患失,我还是把我们居住的地方设置的很远。
他不喜欢佣人。
他住得地方佣人很少,大多时候只有我和他。
我去的时候那静悄悄的。
没有多想,我准备进去,可那已经有了別人。
“求你了啾啾。”
我蹙眉
那只噁心的苍蝇又来了,正双手合十,一遍又一遍地哀求。
我只是想。
他配吗
他配念出那个名字吗?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