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凌闷掉烈酒。
翘著二郎腿,没个正形的窝在沙发里打游戏。
“圈子里谁不知道卿啾爱裴璟如命?”
“你非要横插一脚,莫非…”
卞凌放下游戏机,脑袋枕著双手,笑得吊儿郎当。
“你就喜欢人妻?”
我垂眸,活动一下指节。
“嘎吱——”
骨头髮出声音,我的確已经很久没活动过了。
只是卞凌胆小。
前脚听到声音,后脚直接滑跪。
“別动手啊大哥!”
卞凌搓著手,没了之前吊儿郎当的风流样,活脱脱一个小弟做派。
“我没质疑你,我只是担心,嫂子他真回心转意了吗?”
卞凌掰著手指数。
“虽然bro你风流倜儻,英俊多金…但嫂子他眼神不好使啊!在裴璟那棵歪脖子树上吊了那么多年,万一哪天他两旧情復燃了呢?”
其实卞凌多虑了。
我想。
不是旧情復燃,而是旧情未灭。
他还是喜欢裴璟。
至於我……
卿家的危机还没解除,裴璟这个外姓的继子却一心想夺权,他靠近我只是为了帮裴璟。
我还记得那天情到正浓时他仍不肯触碰我的手。
我想,他大抵是厌恶我到了极点。
可我仍希望这段关係持续的久些。
他不想见我,我就儘量不见他,免得厌恶越积越深。
只是开了荤的人很难继续吃素…
所以即便白天做了心理思想,但晚上我总是会过去。
他並不排斥。
大概是因为舒服,我们两个的身体的確契合。
他原先是很瘦的。
腰细,腿细,胳膊细。
像是被苛待的就剩一把骨头的灰姑娘,也不知道卿家人是怎么养的。
来秦家就好了。
张叔是营养师,做饭讲究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