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水煮野菜她还不如弄根裤腰带直接上吊,去奈何桥排队都比吃水煮野菜有前途些。
下午三点多,他们回了刘家,刘家有两个面容严肃的工作人员,刘教授和刘太太都拘束地坐着,内心忐忑不安。
“刘敬源认识吗?”工作人员问。
“是……是我大儿子。”刘教授回答。
“刘敬源给你们汇了一笔钱,还给沪城外汇局也汇了钱,你们知道这事吗?”
老两口表情茫然,老大又汇钱了?
不是刚刚才汇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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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万外汇,换摘帽子的机会
刘教授夫妇心情更加忐忑,大儿子一年寄两回外汇,六月一次,年前一次,前些日子他们才刚收到大儿子寄来的钱,怎么又寄了?
而且老大还给外汇局寄钱,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
“领导,我们不知道敬源又寄钱了,不过敬源能寄给外汇局,我们很欣慰,国家现在缺少外汇,我儿子虽然人在海外,可心还在沪城,他的能力有限,寄的钱可能不多,但也是他的一点心意,希望能为国家的外汇创收锦上添花。”
刘教授再三斟酌
,工作人员回答。
刘教授心里的疑惑更深了,难道老大跑去港岛住了?
刘太太见他磨磨蹭蹭地,急得又捅了他一下,催他赶紧拆信。
信封口是拆开的,显然信被检查过,像这种海外来信,上面肯定要细致检查过,才会送到他们手上,刘教授一点都不意外。
就一页信纸,老两口戴上老花镜,激动地看了起来,可只看了第一排字,他们又开始忐忑不安了。
信上的字明显不是大儿子的字迹,笔迹很陌生,这信是谁写的?
难道老大出了意外,是他朋友代写的?
也不对,前些日子收到的就是美金,是从米国那边汇来的,大儿子要是真出了意外,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纰漏。
信上内容不多,先是给老两口问好,再诉说了兄妹仨的思念,期待一家早日团圆,后面交待给外汇局汇了一百万。
“父亲,您从小教导我和弟弟妹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对我们兄妹影响甚远,哪怕到了海外,也依然时刻关心着祖国的发展,更希望祖国能在国际上强大起来,不再被列强欺负!
得知祖国极缺外汇,我和弟弟妹妹时刻忧心,于是我们决定,将住的大房子卖了,换了小房子,凑了一百万,我特意跑了趟港岛,托了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联系上了办事处,上交了一百万,另外还有十万,是我们三兄妹的积蓄,委托办事处带给父亲母亲,希望你们在国内的生活能好一些……”
看完了信,刘教授更加肯定这笔钱不是大儿子寄的了。
他是教过三个孩子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未必对他们有这么深远的影响,更何况以刘家的财势,凑一百万港币不至于卖房子。
可谁会拿出一百万来冒充他儿子呢?
刘教授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说不是大儿子寄的,怕再多一重海外关系,他头上的帽子更沉了。
工作人员又拿出一张汇款单,上面是十万港币,寄给刘教授夫妇的。
“领导,我们夫妇钱够花,这十万块我们自愿上交,为沪城外汇创收做贡献!”
刘教授不敢收这笔来历不明的钱,决定上交。
“你们一分都不要?这可是十万港币。”
工作人员很意外,十万块对于普通人来说,不亚于是天文数字,这对老两口居然一分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