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眼眸,顾霖道:“那就顺从你自己的心意去做。”
虽然对方未明言,但出于直觉,顾霖嗅到隐藏在安稳之下的危险,就好似暴风雨前的阴天,身后蕴含着无数的雷霆暴雨。
许久,郑颢:“好。”
翌日,白玉楼涌入一批官差说白玉楼买卖假瓷器,要进行整改,掌柜的上前解释也没有用,白玉楼身后的东家得到这个消息,立马带人找任知府夫人打探消息,而后离开任府时,顾霖垂头丧气,回到府中当晚,竟被气的卧病在床。
听闻这个消息,宇将军夫人连续多日难看的脸色焕发晴朗之色,嗤笑一声:“好小家子气,不过一家店铺而已,就这样被气的病倒了。”
婢女回道:“听闻郑监军的叔叔本就体弱多病,平日里精心伺候着,便是郑监军在他面前,也不敢大声一句。”
“呵!”宇将军夫人道:“遇着我算是让他明白人外有人,不
,接旨!”
宇封身后的青年监军和一众将领皆下跪接旨。
钦差大臣张开圣旨,声沉气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朕闻社稷之安,赖忠良之臣;烽火之急,仰智勇之将。兹有监军郑颢秉忠贞之心,怀经纬之才,临危不惧,运筹帷幄。巧制瓮听之器,破红衣夜袭之谋,护疆土于危难,挽狂澜于既倒,实乃国士无双,功昭日月。
朕特颁恩赏,以彰殊勋:
一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
二授护国神机御匾,参赞军机要务;
卿其勉哉!望续扬韬略,固我山河;秉赤诚之心,永镇社稷。钦此!”
郑颢神色不变,沉稳至极,恭敬行礼:“臣郑颢接旨,谢陛下隆恩!”
宣读圣旨的钦差大臣对郑颢不可谓不熟悉,即便对方离开京城仍被陛下惦记着,不愧是建安帝身边的红人。
他面容和缓,亲自将圣旨交给青年监军:“郑大人不愧是少年进士能文能武,来冀北府不过半月便大败红衣军,智勇之名传回京城,让好些许闺阁女子哥儿心生敬佩爱慕。”
郑颢:“大人谬赞。”
钦差大臣道:“在下先宣读其他圣旨,稍后再与郑大人叙旧。”
郑颢点头。
钦差大臣转头继续宣读圣旨,在场的将领皆得到自己的奖赏,除了一人。
当看见忽视自己的钦差大臣在郑颢面前笑容不停时,宇不由得恼恨起来,与此同时,他有些理解不了,为何他身为镇红军主将,陛下最先嘉奖的不是他?
当看到在场将领都得到属于自己的赏赐,他还没有时,宇封心下一沉,然而在看到钦差大臣再次拿出一份圣旨,宇封生出喜悦与期望,他想陛下肯定是在得知镇红军打败红衣军后龙心大悦,想要大大嘉赏他,赏赐之物太多不好念,所以,钦差大臣到最后才宣读对他的赏赐。
宇封想到这里时,钦差大臣转头看向他,语气微妙道:“宇将军接旨吧!”
宇封全部心神皆在陛下会如何奖赏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