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外面都在传此次镇红军大胜,皆是郑监军的功劳。”
“你说什么?!”
宇将军双眼一瞪,但不待细问,他便两眼一黑身体向后倒去,晕过去时还听到亲信大喊的声音。
大卓扶着郑大人走上马车,下一瞬,郑颢睁开双眸:“回去。”
这个回去当然不是回军营,大卓问道:“大人,可要从军营中取些醒酒汤?”
郑颢闭上双眼道:“不必,回府。”
大卓应是,而后吩咐外面的马夫。
,城内,不让对方攻进城来就算胜利。
转眼见身前青年如玉面容难得增添几分血色,却是因为醉酒,顾霖让大卓扶对方进去,而后转头吩咐大燕:“你让灶房熬些醒酒汤,还有煮碗易消化的清汤面送来。”
大燕应是,也不另外叫人,自己亲自去灶房盯着。
顾霖走进屋子,郑颢在隔壁屋子沐浴洗漱,大燕很快将醒酒汤和清汤面送过来。
约莫一刻钟,郑颢推门进来,看见坐在桌前的人影,他脚下一顿。
顾霖转头看过去:“过来把醒酒汤喝了。”
郑颢朝年轻哥儿走近,看见桌面热气腾腾的汤面和醒酒汤,顿时,便觉得鼻间的血腥味被一扫而空,只留下食物香气。
他来到顾霖身边坐下,年轻哥儿身形一顿,看见青年眼底的青黑什么也没有说。
郑颢微垂眼帘:“顾叔怎么没有出门?”
问出这句话时,郑颢面上不动声色,心跳漏了一拍。
他好像在期盼什么,期望顾叔担忧自己,特意留在府中等他回来?
心意相通
“郑颢。”
顾霖忽然开口。
被唤全名,郑颢有过这般经历,在他年少读于书院时,因为出身贫寒,书院学子瞧不起他,或叫他全名或叫他穷酸子,顾霖很少这样叫他。
郑颢抬头看向对方。
顾霖抿了抿唇,浅棕色双眼盯着身旁的青年,不知是疲惫还是其他,语气略微沉重:“你不用总是试探我。”
闻言,郑颢心脏微微紧绷,原来一直以来,顾叔都知晓自己在试探他,那顾叔心里是怎么看待他?是觉得他心机深沉,还是阴险卑劣?
因为自己一意孤行带顾叔来冀北府,顾叔早已忍耐许久,经过昨夜凶险,顾叔再也不愿意忍耐他,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对吗?
暗沉情绪从眼底划过,为眼帘所遮盖的眼眸令人觉察不出任何想法,郑颢黑睫微颤,如果顾叔真的要从他身边逃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