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试探江婆子身上到底有几本账,如果只有一本她便不用怕了,要是有两本,她就是脱层皮也要拿到账本。
石彩英脸上都是狐疑,“你要账本?账本现在不在公子手里了……”
“所以我要你帮我查账本在谁手里,左过账本出不了芙蓉楼,楼里就那么几个东家,肯定在其中一人手里。”
“你也说了,老大来时就凭着账本在楚溪府立足的,我也想要它,你能帮我查吗?记住我需要所有的账本,”陈幺娘猛的靠近石彩英眼前认真的叮嘱道。
石彩英眼里都是吃惊下,你也想靠账本立足?你所说的所有账本是什么意思?据我所知江妈妈手里只有一本账,陈幺娘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陈幺娘看石彩英不像说谎的样子,又试探道,“你怎么肯定就一本账?我看老大扑命的在楼里查账本,如果只有一本账,他不至于重视成这样。”
石彩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账本是大前年冬至丢的,跟着丢的还有一块代表信物的玉牌,当时江妈妈为着账册和玉牌丢了,还出手打死了专门训练的十五个护卫,她自己没人的时候,常自言自语道她日子不长了的。”
“陈幺娘,那账本真的如此厉害吗?为何你们都在寻找它?”石彩英脸上都是不解的神色。
陈幺娘心里有了计较,阿叔要么拿掉了玉牌,要么就是没偷到玉牌,她今夜要出门找一圈了,又看石彩英脸上都是迷惑,冷然道;
“你知道江妈妈说的账本,是什么账本吗?凤池为什么能凭着账本立足?还有江妈妈是谁的人吗?”
石彩英似有什么东西瞬间通了,快的她几乎抓不住,突然骇然的起身,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幺娘。
“江妈妈是大公子的人?她来楚溪郡监视娇姐的?那伴云伴月她们是谁的人?”
陈幺娘仰头笑,“你怎么会觉得江婆子来监视宣娇的?宣娇有什么可值得她监视的?你好好想想江婆子在楚溪郡多少年了?”
石彩英有些糊涂的看着陈幺娘,不是监视娇姐的吗?
“我跟你说说账本吧表小姐,好让你死也死个明白,”陈幺娘这会算是弄清楚前因后果了。
“江婆子手上的一本盐账,记的是乌溪河上船娘花七娘,伙同她的水上相公,盐院大夫祁瞎子,勾结船司盗取十多年的私盐数量。”
“凤池来楚溪郡的第一时间,就找人拿下了江婆子,取走了她手上记录的账本,然后用这本账威胁了他大哥,他才得以在楚溪府生存下来,成就了今日的地位,你现在明白这本账的重要性了吗?”
石彩英呆呆的望着陈幺娘喃喃道,“花七娘这么厉害?”
陈幺娘听了嗤笑一声,“你怎么会觉得花七娘厉害的?你没听出来吗?江婆子,为什么会有一本账?凤池怎么知道江婆子有账本的?”
“一个船娘伙同水上恩客盗取私盐,跟凤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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