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义媳妇在采薇耳边笑,“我婆母跟舅母在帮阿弟说亲,对方小阿弟两岁年龄。”
“真的?棒槌这是不好意思了?”采薇闻言惊讶不已。
“明显阿弟不愿意,要不怎么急着回去呀?”孝义媳妇笑的神秘。
“我回头说说他,都是十六七的人了,不说亲阿娘非得急疯了不可,阿嫂,曲房子真是累着你了!”采薇真诚的对孝义媳妇说道。
“说这话就该打你了,”孝义媳妇轻轻的打了一下采薇笑。
采薇跟孝义媳妇笑闹了一会,两人漫步在路上,看着田里劳作的人们,采薇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那人不愿意放了阿爹阿姐!”
孝义媳妇目光里都是温柔,“芦苇妹妹会没事的,书朗如今是举人老爷身了,我阿爹说明年他就能再次考试,咱们凌湾庄,如今也是小有名气的庄子。”
采薇没有那么乐观,勉强的挤出笑脸,看着生机勃勃的庄子思绪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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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看三个哇哇哭的孩子,“写大字吧!”
麻头兄弟三个哭声一滞,“阿娘不打他们了?有这好事?”
芦苇洗干净手先把饭做了,天黑三个孩子大字写完,正好上桌吃晚饭。
饭后娘四个各洗各的碗,一顿刷猪皮似的洗完澡,照例坐廊檐下沉默发呆。
“你们三个过来,”芦苇忙完家务活拿了一把草出来。
“阿娘……”麻头怯怯的看着他母亲,以为要秋后算账了。
“不是要学编虫笼子吗?阿娘教你们编,你们一年年的在长大,姥爷又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们,喜欢的东西要自己学会做,”芦苇絮叨着说完,拨亮了油灯走到三兄弟中间坐下。
一人手里发一把草,她开始逐步的教三个孩子编小笼子。
“阿娘,这笼子编的有点丑,不如姥爷编的好看,”虾爬子看成型的笼子眼睛红了。
芦苇默了片刻,伸手揉揉他们的头安抚。
“阿娘知道你们想姥爷了,但是家里现在忙走不开,等姥爷忙完了过几天会来府城的,你们这几天要好好的沉下心学习。”
“过几天是几天?”麻头追问道。
“大概就是夫子要你们背的文章会了,到时候你们阿爹会亲自送姥爷来的,”芦苇也不知道几天就说的模糊点。
“要像束正阿兄那样吗?”枣耙子仰头问,他是三兄弟里学习最好的一个,属于夫子一教就会,性格腼腆内敛型的。
“对,要像束正阿兄那样背很多书,先生打弟弟的手心,不给弟弟编虫笼子,那是先生怕他玩物丧志,年纪太小不加以控制,放任心性以后就不想念书了,”芦苇觉得还是要给麻头说说他被打的原因。
“阿娘,我以后看着弟弟不给他编了,”枣耙子挺起胸膛说完,终于可以摆兄长的派头了!
“嗯,疾宁有兄长风范了,”芦苇开心的摸了摸枣耙子的脑壳,娘四个头碰头的继续编虫笼子。
次日五更天起来,芦苇带他们打了一套组合拳,开始了闭着眼睛,脖子摇断式大声念书,念到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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