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为何这么多人骨,天啊,娘啊,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国君整个身子战慄不已,惊出一身虚汗。
李修安道:“自然是那妖邪所为,妖邪喜欢吃人,这些骨头,怕不是这妖邪顿顿都在吃人。”
听到这话,狼牙修国国君忽地想到了什么,他惊恐道:“寡人想起来了,这宫內常有人失踪,每隔几日,便有新人被领进宫,但这宫內的人,寡人从未感觉有所增加,又不曾见得有人出宫,寡人心中一直疑惑不解,原来都被这妖怪给吃了,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年轻的国君惊骇至极,浑身发软,他忽地噗通一下对李修安跪了下来,垂泪道:“还请道长大发慈悲,救万民於水火,也救救寡人!”
此刻,他对李修安的话哪还有半点怀疑,在確认这太保就是妖邪后,他更是怕的要命,深怕有一天那妖怪一发狠,將他也给吃干抹净。
李修安將深惧不已的国君扶了起来,而后道:“贫道確是有心要除掉他,但贫道想知道此妖的来歷,他是如何来到汝国,成了如今这太保、天策將军的?”
国君正欲开口,李修安忽地嘘了一声,原来他听到了有一股异常的风声朝此而来。
李修安立马將石板合上,又施法將乱石归位,再使御风术携狼牙修国国君返回寢宫。
果然,在李修安前脚刚离开,这妖邪又来藏骨了。
在国君的寢宫,李修安再次施法屏蔽了內部声音,这才道:“还请陛下將所知关於妖邪的一切,皆告知贫道。”
国君点头:“道长放心,寡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后这狼牙修国国君开始回忆了起来。
“大概在一年前,准確的说是一年又三个月前,那日天气甚好,风和日丽,
父王带著我领著一队侍卫出城狩猎,出城后,到了山头,围山、赶猎、牵犬驾鹰,一阵忙活。”
“那时父王兴致很高,收穫了很多猎物,但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父王在追逐一只牙獐时,出了意外,重重滚下马,此后一直昏迷不醒,性命堪忧。”
“太医全然束手无措,母亲心忧不已,於是在城门贴出告示,重金悬赏寻求神医。”
“有日,一位异人自称陆已,自告奋勇,说是可以医好父王,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父王竟真的醒来了,几日后便能下床走路。”
“父王极为开心,当场封了他为太保,又与他结为了异姓兄弟,这太保不仅医术高超,武力亦惊人,据说各种手段不俗,父王对其极为讚赏,颇为赏识,之后又封他为天策上將。”
“想必也就是那时候,父王被他用甚手段给迷惑了,此后父王对他言听计从,渐渐將国家大事全然交与他处理。”
听到这,李修安点头,暗付:这很符合西游中妖怪祸国殃民的做法。
李修安问道:“吾听这坊间传闻,说你父王病重,故这才传位於你,你父王现又在哪里?”
听到有此一问,狼牙国国君忽地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咬牙切齿,悲愤不已道:“父王於数月前突然得了重病,於一个月前登仙而去,只不过在这妖邪的命令下,秘不发丧而已,故坊间还不知我父王已驾崩。”
“寡人想了想,父王无故突然病重,很可能是遭了这妖邪的毒手,没了父王,他便可以一手遮天矣,寡人的父王定是被他给害死的。”
说到此,年轻的国君惯惯之情溢於言表。
听到这话,李修安思索著。
李修安想了想道:“如陛下所言不虚,只怕你父王跌下马亦有蹊在其中。
”
“方才陛下说这妖邪除了武力惊人,手段亦不俗,不知这妖展现出了哪些手段?”
国君摇头:“妖怪的手段寡人不曾亲眼见过,但寡人偶听父王提起过,说这妖怪会呼风唤雨,移石换位,还会观星下算,据说手中还有一块宝贝星盘,那时寡人还只是以为乃父王的吹捧夸张之词。”
听到这,李修安眼神一亮,但心中的疑惑也更深了。
李修安暗付:这星盘是那天星盘吗?假如真是,为何会落在他手上?
还有他既害死了老皇帝,为何不杀了面前之人,自己上位当皇帝?难道是因为怕牵扯的因果太大,故有所忌惮?
国君噗通又跪了下来,哀求道:“还请道长帮寡人除去此妖,寡人情愿与道长共分江山,同享荣华富贵!”
李修安摇头:“你且请起,贫道对你的江山不感兴趣,也罢,明日贫道便亲自会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