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拽着胳膊拉起阳曲,举着日明珠照亮,却听到,
“我的衬裤呢?哪儿去啦,快给我找找呀!”
他一阵无奈,暗想都是些什么人嘛,不由嘀咕道:
“你们太差劲了,这种情况,找什么衬裤啊,先拿武器才对!”
“滚!你不要脸,老娘还要脸呢!”
话音刚落,哗哗水响声传来,毒女掂了三掂,站起身瞪了他好几眼。
黑山气得不行,想到外面有野兽,只得生生忍住,警告道:
“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儿!”
又是一阵哗哗水响,阳曲蹲在那抖,口中道:
“你扔哪去了啊,我还没找着呢!”
“我哪知道!”
“你鼻子灵呀,快闻一闻!”
“……,爱穿不穿!”
虽然这么说,黑山还是转了一圈,但是没找着。想了想,背对着她们撒了个尿。
“你小子咋不去外面呢,别抖呀!”
“……!”
他恨得牙痒痒,整理好衣裳,转过身怒道:
“你给我听好了,马上搬出去!”
“我看不见,也听不见,走,打野兽去啦!啦啦啦啦啦!”
毒女骑上黄葫芦,调皮地摆摆手,从楼顶飞走。
拿她没办法,黑山踏上棺材,却见阳曲还在找,不由道:
“你个笨蛋,换一个不行么?”
“噢…,对呀,马上就好!”
二人来到外面,火堆和火把的光芒己经照亮半边天空。
有警戒,有巡夜,人们早己发现野兽的动向,只是没来吵他的竹楼而己。
黑山放眼打望,看情形是防御姿态,铜筋铁骨顶在外围。
现在是深夜,视野受限,的确不适合战斗。
他飘在半空,闭目养神,思忖着要不要出手。
这些野兽数量众多,渐成包围之势,但是围而不攻,甚至都不尝试。
野兽不靠近,众人也不主动出击,双方隐隐僵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