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消息才刚放出去。您今日才告了假,我都把您说成那样了,好歹也要等太医院那边‘诊断’个几天,定了性,风声过去些再出去吧?您这生龙活虎、锦衣华服地一出府门,岂不是不打自招?” 云翳满心都是想去三钱楼见京知衍的念头,被荼七一拦,颇有些不耐,但转念一想,确是如此。他撇了撇嘴,道:“啧,说的倒是在理。是本侯心急了。”他悻悻地扯了扯身上刚换好的绛紫织金外袍的襟口,那股兴头被硬生生压下去,颇有些憋闷。 云翳在屋里踱了两步,忽然有了主意。他对荼七招招手:“罢了,既然本侯出不去,那便宜你了。你替本侯跑一趟三钱楼,送个东西。顺便也照顾照顾他们的生意,点几道新菜式尝尝。” 他打开暗格,取出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的黑沉木牌,这是他从暗坊重金购得的,能上三钱楼换卦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