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书剑旧囊空。
愁来欲写无佳句,
醉后狂歌类转蓬。
何处砧声催短鬓,
故园犹在乱云中。”
“……”
然而情形与第一轮如出一辙,仓促之间的构思,强赋新词,自是难有佳作。
“唉,索然无味,索然无味啊!”
“玉螺姑娘,这些平庸之作不必再一一念了吧?平白浪费大好时辰!”
“是啊!首接宣读那位彭城李煜李公子的词作吧!我等翘首以盼呐!”
终于,有等得不耐烦的宾客高声叫了起来,引得不少人纷纷附和。
这自然不合规矩,玉螺只得陪着笑脸安抚几句:
“诸位官人、老爷稍安勿躁,既是公平比试,自当一视同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玉螺却是暗暗加快语速。
几乎是快速念完了剩下的几首平庸之作。
终于。
看到彭城李煜的诗作,玉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面向全场,朗声宣布,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下面,请诸位共同品鉴彭城李煜公子,为第二轮‘愁’字所填之词——《虞美人》!”
玉螺刻意放缓语速,一字一顿,将每一个字都清晰,宣读出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随着最后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读罢。
整个五香馆,再次陷入了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