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小子伤心,倾月也不再扰他,留他一人在所居的偏院冷静过夜。 翌日,她端着早就吩咐采薇做好的山楂糕去找人,心想着他到底是个孩子,看见心心念念的食物,忧愁烦恼就能去个大半。 途径花园,一阵争吵声传来,倾月循声望去,是温卿言和温轻羽。 “别以为父亲是真的对你青睐有加,你能有今日地位,无非是二哥他醉心江湖,不愿插手府中事务。” 温轻羽仰着头,神情倨傲,不掩嘲讽继续道,“你无端端为那小杂种出头,无非就是你同他一样身份卑微低贱,我说的对也不对,四哥?” 刻意的称呼,调笑的语气,都像是打在温卿言脸上的耳光,但他听了之后,清秀的脸上依旧无波无澜。 他整个人透着疏离的冷漠,只横亘在温轻羽面前不肯离去,“解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