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地贴着他,呼吸浅浅。
他没有看她,只是皱起了眉,低声说了一句:“别……”
她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摩擦着。
是那种几乎不算动作的、缓慢到近乎虔诚的磨蹭——从她湿润的缝隙到他尚未完全觉察的勃起,布料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
他的身体在她的重量下挣扎着清醒,可他没有推开她。
她看着他的脸,那张始终拒绝言语的脸在这一刻动了动。他的眼角轻轻皱起,喉结微微颤动。
“不……不……”
他在喘,未从她的触碰中回神。
她的裙摆自然垂落,像一道寂静的幕帘,隔开了这片草地与外界所有的目光。
风吹起树枝微响,她顺势俯下身,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颈窝,一瞬不动。
他的身体起初是绷着的,像某种不愿屈服的野兽。但她知道怎样唤醒他,不是用力,不是诱惑,而是——慢慢来,极慢极慢地来。
她的下体早已湿润,那种湿意不是来自欲望,而是长久的等待与决心。她轻轻地,几乎像是无声地,向前移动了一点。
他腰侧裸露的肌肤带着白日尚未褪去的热。她的阴唇贴上了他半硬的肉身,不是一下子坐下,而是像潮水一样,一毫米一毫米地擦过去。
那是最浅层的摩擦——穴口的褶皱与他未完全挺立的肉身边缘相贴,湿热的体温在两人之间悄然流动。
她轻轻地,顺着他的形状,滑过每一寸。她能感觉到他的硬度慢慢升起,从被动到微微颤抖,他的呼吸里有了压抑的颤音。
她仍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地,反复贴着、摩着,不进入,不压下去,就像她从未真正拥有他。
她感受到自己的穴口愈发湿滑,体液无声地包裹着他的肉茎外侧,像是对一具尸体的吻别。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忽然喃喃出一句:
“不……不要这样……”
不是抗拒,更像是一种不能承受。他的声音发颤,像是快要裂开的伤口。
她伸出手,温柔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她没有说出来,但她的掌心在说,“就让我骗你一会儿。”
然后,她更慢地动了。
穴口贴着他的性器磨蹭,一点点地套弄外缘,带着每一次轻微收紧的细节,像身体在承诺我还在,我会一直在。
她能感觉到他的龟头轻轻滑入她湿润的褶皱之间,却始终没有深入。
她不敢让他进入。她怕那一刻,他会清醒,会明白——“她不是她。”
于是她继续在边缘摇动着,细小而持续地摩着,仿佛将自己化作一场身体里的咏唱。
她低头,靠近他的耳朵,声音轻得像清晨的薄雾:
“laelah…navaris…”
她唱起那首他曾提起过的歌,古老的精灵语,西凡纳斯的牧师在祷告时低声吟咏。
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抖音,显然练过,却不是母语。就像她的存在,近似,却永远不是原本的那个她。
他的身体猛然一紧,手指抓住她的腰,低声颤着:“黛芮安娜……”
是清醒的。她是故意的。
这一刻,她几乎要哭了。
但她没有哭。
她只是轻轻摇头,手掌仍然覆盖着他的眼。
然后她伏在他肩上,用穴口贴着他的肉身,再一次轻轻摩动。像在抚慰什么,也像在祭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