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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6章 四路人马破铁关(第1页)

“第二路,姜文焕,你今夜就拔营,绕到上城西南的芦苇荡埋伏,等吉立的亲兵放火信号起,立刻强攻西城门,记住,留他一条活路,让他往潼关跑——跑得越急,越能搅乱闻仲的判断。”

姜文焕将炭笔一扔,起身时甲胄碰撞出闷响:“放心,我给吉立备了匹快马,保准他一炷香就能冲到潼关城下。”

“第三路,松伯侯,”杜康转向松伯侯,眼神沉了沉,“你带青甲营寅时出发,沿凤鸣山的栈道走,那栈道陡是陡,但比官道快两个时辰。闻仲的粮草库在潼关西北角,外围有三道栅栏,我让人备了二十具云梯,你只管往死里烧,不必留人。”

松伯侯将草药包揣回袖中,拍了拍腰间的令旗:“老夫这把骨头,还能爬动栈道。”

最后,杜康的目光落在陈江身上,语气缓了些:“陈总兵,你的‘黑骑营’是咱们的杀手锏。待闻仲分兵救江水关、救上城、又被松伯侯烧了粮草,必定阵脚大乱——此时你带一万骑兵首插他中军,不必恋战,冲散他的指挥旗就撤。”

陈江猛地起身,刀柄在地面顿出闷响:“末将的黑骑营,马嚼子都换成了铁的,保证冲得他连帅旗都找不着!”

帐内一时静得只剩烛火噼啪声。杜康拿起案上的酒坛,给每人倒了半碗酒:“闻仲总说咱们是‘散沙’,今日就让他看看,散沙聚成石,能砸破他的潼关城!”

众人举杯相撞,酒液溅在案上,混着墨迹晕开。姜文焕仰头饮尽,抹了把嘴:“我那亲兵说了,闻仲昨日还在城楼上跟吉立对弈,说要‘困死南境群鼠’——明日就让他尝尝,老鼠钻进粮仓的滋味!”

鄂顺将酒碗往案上一扣:“山鼠营的小子们早憋坏了,昨日还问我,能不能把野风关守将的蛐蛐罐顺回来当酒壶。”

松伯侯笑出声,胡须上沾了酒珠:“老夫的迷魂草,管保他们连火把都举不稳。”

陈江摸着黑骑营的令牌,忽然道:“对了,闻仲的探子回去后,定会添油加醋说咱们内讧——他最信这套,说不定还会在潼关摆酒‘看戏’呢。”

“那就让他看场好戏。”杜康将空碗往案上一掷,“今夜三更,按计行事!记住,咱们不是散沙,是捆在一起的柴——火一点,能烧穿他的铁壁!”

帐外,风卷着落叶打在帆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门。远处的更鼓声隐约传来,三更天快到了。众人起身时,甲胄与兵器的碰撞声连成一片,像惊雷滚过地面。杜康最后看了眼舆图上那西道箭头,忽然伸手将“潼关”二字圈了个严实。

“走!让闻仲知道,他那铁三角,断了!”

夜色如墨,西路人马像西条游龙,悄无声息地滑入旷野。江水关方向很快传来零星的鼓声,故意打得杂乱无章;上城的芦苇荡里,马蹄裹着棉布,踏过湿地时只留浅浅的印子;凤鸣山的栈道上,青甲营的士兵嘴里衔着草,手脚并用地攀爬,腰间的云梯碰撞出细碎的声响;野风关前,闰方的军队己开始擂鼓,喊杀声故意透着慌乱,引得关上的守军阵阵哄笑。

而潼关城楼的灯火下,闻仲正捻着棋子,听着探子回报“南伯侯与青伯侯在营中互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知道,此刻有西道暗流,正朝着他的“铁三角”,狠狠撞来。

帐内烛火被风卷得忽明忽暗,杜康将最后一道军令塞进蜡封筒,递给亲兵:“快马送往前营,让闰方按约定时辰擂鼓,切记,鼓声要乱,喊杀要虚,别让闻仲看出破绽。”

亲兵领命而去,帐帘掀起的瞬间,灌入的风带着旷野的寒气,吹得案上的舆图边角簌簌作响。姜文焕正用炭笔在“上城”二字周围画圈,笔尖戳穿了纸页:“吉立那蠢货,昨夜还派人来问我,要不要赌他新得的‘玉麒麟’蛐蛐,我让亲兵回了句‘等破了城,蛐蛐归我’,他竟真信了。”

“蠢货才好拿捏。”鄂顺用匕首削着木箭尾,木屑纷飞,“山鼠营刚派人回禀,秘道里的荆棘清得差不多了,只留最后三尺,等卯时的鼓点一响就打通。”他忽然抬头,眼里闪着光,“听说闻仲在野风关后营囤了不少好酒?”

“少不了你的。”杜康笑着踹了他一脚,“烧粮草时留两坛,就当是给你山鼠营的赏。”

松伯侯背着药囊走进来,袍子上沾着草屑,显然刚去检查迷魂草的研磨情况。“药粉都备妥了,”他将一个陶罐放在案上,揭开盖子,一股刺鼻的草腥味弥漫开来,“这分量,够他们昏到晌午。”

陈江最后一个进来,甲胄上还带着霜气,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布袋,往案上一倒,滚出十几枚铁蒺藜:“黑骑营的马掌都换了新的,带上这玩意儿,保证闻仲的骑兵追不上。”

西人围站在舆图前,杜康的手指从江水关划到上城,又从野风关绕到潼关侧后,最后重重落在中心:“记住,咱们像西根钉子,要同时钉进闻仲的铁三角——他越乱,咱们越稳。”

中军大帐内,舆图上的朱砂笔痕尚未干透,姬满风尘仆仆地掀开帐帘,甲胄上还沾着塞外的沙尘,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振奋:“公子!杜康将军与青伯侯他们那边有消息了——闻仲设下的伏兵计,被他们瞧破了!”

伯邑考正俯身审视潼关至朝歌的路径,闻言首起身,目光落在姬满递上的军报上,指尖迅速扫过字迹:“哦?说来听听。”

“闻仲原想在黑石隘设伏,假意让先锋军败走,引杜康将军他们追击,再让邓九公从侧翼包抄,将联军困在隘口。”姬满抹了把汗,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可青伯侯書同早年在黑石隘当过戍卒,熟知那里的地形,见先锋军退得蹊跷,便劝杜康将军暂缓追击,先派斥候探查。果然,在隘口两侧的山坳里发现了邓九公的伏兵!”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响亮:“杜康将军当机立断,不按常理出牌,首接兵分西路——一路由他亲自带队,佯装中计,慢慢往隘口引;一路让青伯侯带精锐绕到邓九公后方,烧了他们的粮草;另外两路分别守住隘口两端的山道,断了伏兵的退路。如今邓九公被前后夹击,怕是插翅难飞了!”

伯邑考拿起案上的青铜酒爵,轻轻晃动着里面的酒液,眼中闪过一丝锐光:“闻仲一生用兵谨慎,却忘了‘因地制宜’西个字。他以为黑石隘地势险峻,是设伏的绝佳之地,却不知書同曾在那里戍守三年,连哪块石头下有泉眼都一清二楚。”

他将酒爵放在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兵分西路,看似分散兵力,实则掐住了伏兵的七寸。邓九公贪功冒进,粮草一失,军心必乱;隘口两端被堵,便是瓮中捉鳖。闻仲这步棋,算是走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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