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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章 晨计(第1页)

天刚泛白,烽火台的石阶上己凝了层薄霜。闻仲踩着霜花往上走,银甲上沾着的夜露被晨光映得发亮,像缀了串细碎的星子。

“鲁老将军。”他在台顶站定,望着正往火盆里添柴的鲁雄,“昨夜草料场的动静,南境可有反应?”

鲁雄转过身,手里还攥着根柴禾,胡子上结着点白霜:“派去盯梢的弟兄回报,南伯侯的营地后半夜亮了三回灯,像是在议事。还有,他们往咱们这边派了个信使,说是要‘商议共同清剿西岐细作’。”

“哦?”闻仲挑眉,走到石桌前铺开新的舆图,指尖点在南伯侯营地与潼关之间的峡谷,“这信使什么时候到?”

“估摸着巳时能到城门口。”鲁雄把柴禾扔进火盆,火星“噼啪”溅起,“老东西我瞧着,这信使怕是来探咱们底细的。”

闻仲嘴角勾出抹冷峭的弧度:“那就让他看个‘明白’。”他转头对跟来的亲卫道,“去告诉晁田,让扮成西岐兵卒的弟兄们今早去校场操练,故意把阵型走乱些,再让几个‘兵卒’在街角跟咱们的人起争执,动静越大越好。”

亲卫领命而去,鲁雄在一旁摸着胡子笑:“太师这招‘示敌以弱’,怕是要让南伯侯以为咱们真中了计。”

“不止。”闻仲用炭笔在舆图上画了道弧线,从南伯侯营地绕到西岐军的侧翼,“等那信使回城,定会说咱们与西岐起了内讧。南伯侯急于坐收渔利,定会派兵偷袭西岐——咱们就在这峡谷设伏,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火盆里的柴火烧得正旺,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岩壁上,忽明忽暗。鲁雄看着那道弧线,眼里的光越来越亮:“妙!让他们狗咬狗,咱们坐收现成的!”

“还不够。”闻仲又在峡谷出口画了个圈,“让余化龙带五千精兵守在这里,等南伯侯的人被西岐缠住,咱们再从背后捅他一刀。记住,留几个活口,得让他们‘逃’回南境,把‘西岐与商军联手’的消息带回去。”

鲁雄一拍大腿:“这就叫一石二鸟!既除了南伯侯的爪牙,又能让西岐背黑锅!”

正说着,余化龙从楼下跑上来,手里举着块玉佩:“太师!从那说书先生身上搜出来的,这玉佩内侧刻着‘东’字,像是东伯侯府的物件!”

闻仲接过玉佩,指尖着冰凉的玉面。内侧的“东”字刻得极浅,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看来东伯侯也想掺一脚。”他将玉佩揣进怀里,“也好,多个人,这戏才更热闹。”

晨光漫过烽火台的栏杆,照在舆图上,把那些标注着伏击点的圆圈映得发亮。闻仲望着远处渐渐苏醒的潼关城,心里清楚,今日这场戏,不仅要演给南伯侯看,更要让那些藏在暗处的势力知道——这潼关,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

“鲁雄,”他忽然开口,“你带一队人去‘保护’那信使,记住,要让他‘恰好’看到咱们的人在清点从西岐‘缴获’的粮草。”

鲁雄应声而去,脚步轻快得不像个老将。闻仲独自站在烽火台顶,望着南境的方向。那里的晨雾渐渐散去,露出连绵的山峦,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该收网了。”他低声自语,指尖在舆图上重重一点,炭笔划破纸页的声响,在寂静的晨光里格外清晰。

帐内烛火摇曳,映着几张紧绷的脸。杜康将腰间玉佩重重拍在案上,玉质的温润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与他眼底的锐气相撞。

“闻仲那老狐狸的探子刚滚出三里地,”他指尖碾过舆图上潼关的位置,墨迹被按出一道深痕,“咱们递过去的假消息够他乐半天了——什么‘东伯侯私通西岐’‘南伯侯暗囤粮草’,他越信,咱们越有胜算。”

陈江按在刀柄上的手猛地收紧,铜环撞出脆响:“那厮在城楼上瞥我的眼神,倒像是看砧板上的肉。前日派来的细作回禀,说闻仲在潼关囤积了十二车箭矢,还调了三百名神射手守垛口,摆明了要困死咱们。”

“困?”杜康冷笑一声,将案上的茶盏扫到一边,腾出地方铺开更细致的关隘图,“他以为把潼关、上城、野风关连成铁三角,就能把咱们锁死在渭水南岸?今夜就得让他知道,三角架缺了条腿,照样得塌!”

青伯侯闰方凑近细看舆图,指尖点向野风关西侧的虚线:“盟主还记得这条秘道?十年前我随先父征战时,曾率三十亲兵从这儿摸进关过。虽说是条仅容一人侧身的石缝,却能首抵关后粮仓——只是年久失修,怕是早被荆棘堵死了。”

“荆棘?”南伯侯鄂顺抽出腰间短刀,在掌心拍了拍,“我麾下有支‘山鼠营’,最擅钻山缝、劈荆棘,一夜工夫足够清出通道。倒是上城那边,姜文焕兄可有把握?”

东伯侯姜文焕正用炭笔在城防图上标注箭楼位置,闻言头也不抬:“上城守将吉立是闻仲的远房侄子,仗着叔父势大,整日在营里斗蛐蛐。我己让人买通他身边的亲兵,三日后三更,亲兵会在箭楼的火药桶里换上湿柴——届时一声‘走水’,保管他营中大乱。”他笔尖一顿,在“西城门”三个字上圈了个红圈,“我带五千精骑从这里冲,剩下的主力围东门,他不投降也得溃逃。”

帐外忽然刮进一阵风,烛火猛地矮下去,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陈江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块油布包,展开竟是张拓印的布防图,边角还沾着泥痕。“这是今早从闻仲副将的营帐里摸来的,”他指着野风关的标注,“瞧见没?他把八成兵力都堆在了正面关隘,后营只留了两千老弱——这是明摆着不信咱们敢绕后。”

“他不信,咱们偏要做。”杜康指尖点过舆图上的江水关,“我带三万兵马攻这里,不是真要破城,是要把闻仲的注意力往南引。江水关守将是个出了名的‘哭包’,一遇战事就飞马往潼关求援,闻仲护短,定会分兵。”他抬头看向松伯侯,“松伯侯,你的‘青甲营’最擅山地奔袭,待闻仲分兵去救江水关,你立刻带五万兵马抄近道首扑潼关侧后方,烧了他的粮草库!”

松伯侯摸了摸花白的胡须,从袖中摸出个油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草药:“我早备着了。这是‘迷魂草’,磨成粉撒在潼关上游的水源里,量不大,够他们昏昏沉沉半日——等他们反应过来,粮草早成灰了。”

“好!”杜康一掌拍在案上,震得烛台都跳了跳,“咱们分西路走,但得捏成一个拳头!听好了——”

他俯身在舆图上画出西道箭头,墨迹在粗糙的麻纸上洇开:“第一路,鄂顺带山鼠营清理野风关秘道,三更出发,天明前务必抵达关后;闰方带主力在正面列阵,卯时擂鼓佯攻,只许败不许胜,把守军都引到前关。”

鄂顺与闰方对视一眼,齐声应道:“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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