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第11章 算计2（第1页）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影。何雨柱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锅里的玉米糊糊咕嘟作响，散发出淡淡的粮食香。何雨水坐在桌边，手里捧着一本旧课本，小声地念着课文，偶尔抬头看一眼哥哥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安稳。

经过昨晚的黑市之行，何雨柱心里踏实了不少。床板下的暗格里藏着五斤玉米面，空间里则码好了三包蔬菜种子，虽然过程惊险，但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底气。他甚至己经盘算好，等休班的时候就把种子种下去，先让空间里长出点绿色来。

“哥，今天厂里还忙吗？”雨水放下课本，帮着把碗筷摆好。

“差不多，如果有招待估计得加个把小时班。”何雨柱把一碗冒着热气的糊糊端给她，又从橱柜里拿出个小陶罐，挖了半勺咸菜递过去，“快吃，吃完上学别迟到。”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咳嗽声——是易中海。

何雨柱动作一顿，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自从贾东旭的丧宴后，易中海己经很久没主动找过他了，今天这时候上门，怕是没什么好事。

“柱子，在家呢？”易中海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惯有的温和。

何雨柱没起身，只是扬声道：“在呢，一大爷，有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易中海背着手走了进来，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桌上的玉米糊糊和咸菜上，脸上露出几分“关切”：“就吃这个？柱子，你这日子过得也太省了，身体怎么吃得消？”

“嗨，习惯了。”何雨柱低头喝着糊糊，语气平淡，“厂里食堂管饭，晚上回来对付一口就行。”

他这态度不冷不热，易中海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前的傻柱，见了他就跟见了亲爹似的，嘘寒问暖，哪像现在这样疏离？但他脸上没表露出来，反而在桌边坐下，叹了口气：“柱子啊，不是一大爷说你，你这孩子就是太倔。东旭走了，院里是冷清了些，但日子还得过不是？”

何雨水扒拉着碗里的糊糊，没说话。她年纪虽小，却也听哥哥说过，这位一大爷总爱“说三道西”，让哥哥少跟他来往。

易中海没在意雨水的沉默，话锋一转，看向何雨柱：“昨天我听阎埠贵说，你去黑市了？”

何雨柱心里一紧，抬眼看向易中海，：“三大爷看错了吧？我昨天哪也没去。”

黑市的事可不能承认，尤其是在易中海面前。这位“一大爷”最擅长拿规矩压人，要是被他抓住把柄，指不定怎么借题发挥。

易中海笑了笑，那笑容却没到眼底：“是吗？可能是老阎看错了。不过也是，你一个正经工人，哪能去那种地方？”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柱子，你得记住，咱是工人阶级，要守规矩，可不能学那些投机倒把的勾当，传出去对名声不好，影响前途。”

这话听着是劝告，实则带着敲打。何雨柱心里冷笑，面上却点头：“一大爷说得是，我记着了，多谢关心。”

易中海见他“听劝”，满意地点点头，话锋又转了回去：“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了。你看你，一个人带着雨水，多不容易？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何雨柱没接话，知道他铺垫了这么多，重头戏要来了。

果然，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你爹走得早，没人替你操心，我这当长辈的，不能不管。”他看着何雨柱，眼神带着几分“期许”，“柱子，你看你手艺这么好，将来肯定能挣大钱。等你成了家，日子过好了，能不能……多照拂照拂我和你大妈？”

来了。

何雨柱放下碗筷，抬起头，首视着易中海的眼睛。这位一大爷，绕了这么大一圈，终究还是为了“养老”的事。原主就是被他这套“长辈情分”绑住，傻乎乎地答应给他们养老，最后落得个一辈子被吸血的下场。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何雨柱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院里的长辈，我哪能不尊敬？逢年过节的，该孝敬的我肯定少不了。只是……”他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我现在这情况，您也知道，雨水还在上学，将来还要嫁人，我自己连个家都还没成呢，怕是没能力‘照拂’各位大爷。”

他把“照拂”两个字说得格外轻，带着点装傻的意味。

易中海的脸色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在他看来，傻柱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只要多说说情分，多提提“养老”，他肯定会答应。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易中海的语气沉了沉，带着点长辈的威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年你爹走了，是谁帮你兄妹俩撑着？将来让你将来多照拂我们，难道不应该吗？”

这话就带着道德绑架的意味了。何雨柱心里冷笑更甚，面上却露出委屈的样子：“一大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院里长辈对我们好，我记在心里呢。可我现在真没那个能力啊，工资就那么点，养活我跟雨水都勉强，哪还有多余的钱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