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在哪?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呗?”
“吃饭,吃饭,你就知道吃,吃货一头。能不能有点别的内容?”我笑着说道。
“说话方便吗?”我从倒视镜里看了一眼后排坐,见她俩都闭着眼睛在睡觉,就说道,
“你说吧。”
“我这几天心里非常乱,昨天晚上你还没给我支招怎么处理这事你就走了,我想还和你聊聊。”我想了想,答道,
“那好吧,饭就别吃了,你心烦,和你一起吃饭没劲。晚上我去你宿舍,好好给你当一回老师,怎么样?”
“好的,好的。刘哥,我泡杯好茶招待你。”彭宏忙殷勤的回答。
晚饭后,我来到彭宏的宿舍,嘿,这家伙真泡了一大玻璃杯西湖龙井,那一根根站在水里的毛尖,就像列队受阅的士兵,煞是好看。
坐下后,我品着清香的茶水,静静的听着彭宏的唠叨。见彭宏似乎很痛苦的表情,我问道,“你回北京后,钟霞和你联系了吗?”
“打了几次电话,都是说女儿的事。没提我们之间的事。”彭宏心情无比复杂的望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刘哥,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我也很同情彭宏的遭遇,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是我的话,就一个字“离”。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彭宏火上浇油,而且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思考了一下,问彭宏,
“你没问钟霞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问了,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儿大了后,我长年不在家,她经常感到很寂寞。她除了上班,也没什么爱好。有一次,校长喊她参加一个招待上面来学校检查的饭局,她多喝了几杯,校长送她回家时,亲了她一口。她也没什么反应。就这样,她就产生了想偿试一下婚外情的念头。过了几天,钟霞就收到校长的信息,请她单独吃饭,她去了,几次后,就约她开房,但被她拒绝了。她对我说过,她并不想发生这些事,我看得出来,钟霞是真不想散了这个家,她还说一首感觉我在北京有相好的,可又没什么证据。有时就是忍不住想找点心理平衡,但始终不敢跨出那关键的一步。”
“彭宏,我告诉你,从心理学上讲,女人的第六感觉非常准确。这不,你在北京就是有情人啊,而且一搞就是几年,不过,从这点上看,虽然我叫你花花公子,但你还是一个感情比较专一的男人。那怕是对情人,也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小岚这一个女人,就像你讲过,李明红那样给你暗示,你都没有动她,而只和小岚好。分别时我是看得出来,你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就是有血有肉的男人。”彭宏听我夸奖他,郁闷的心情有所缓解。我继续对他宣讲我的理论。
“从人性上分析,男人女人之间的生理需求是一种天性,一种本能。你我这样长期在外打工族,说实话,找个你情我愿的异性,很正常。只不过这种关系受道德和制度的挷架,是拿不上台面来说的,但事实就是这样。”
“你之所以造成今天的困局,完全是你没把握一个分寸,没掌握一个度造成的。大部分女人,其实很好满足,她就需要两点,一个是有一个经常疼她的男人,第二就是满足她掌握财权的占有欲。你想想,去年你一年都没回家,放假你也不叫她娘儿俩来北京,你怎么让老婆感受到你的疼爱?你打工的工资也不少,我敢肯定的是,你花在她俩身上的钱不如花在小岚的身上花的多。”彭宏点了点头,愧疚的轻轻的骟了一下自己的脸。
“在这方面,我不谦虚的说,比你做得好。”彭宏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道,
“我承认,从你一到五一十一放假时,就急急忙忙回家的表现,我的确自愧不如,以后真得好好向你学习,”
“当个兵的都知道,做任何事都要讲究战术战法,要打仗,你没有稳固的大后方,谁给你送子弹,送粮食?没有这些保障,你还打个屁仗呀。一个家也是这样,我们抛家离子在外打工,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家这个后院起火了,不安稳了,你怎么在外安心打工挣钱?你更没心思潇洒了,对吧。”我这一番高论令彭宏佩服的五体投地,哈哈,他可不知道,在部队讲大道理,歪理可是我的专业哦。
彭宏又给我添一下水,两手抱拳,笑着说道,
“刘哥,不,老师,谢谢你的一番教导,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后真要跟老师多学点。”
我看了看表,己十二点多了,就站起来,拍了拍彭宏,
“好了,不说了,以后再胡吹吧。我要回去睡觉。兄弟,把家里搞定,保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仍然彩旗飘飘,那才是男人的本事。有机会再找个小情人,安抚一下你这受伤的心灵。”我又抚摸了一下彭宏的前胸调侃道。
“好好,老师再见!”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谁也没去想这样会吵醒左邻右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