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着凶光,从后腰摸出一截磨尖的钢管。
"找死!"他低吼着冲来。
如封似闭。
我双臂画圆,如封似闭。
钢管带起的劲风刮得脸颊生疼,却在距离鼻尖三寸处被我的左臂格挡。
右掌同时拍出,正中他膻中穴。
这一掌用了七分力,他喷出一口血沫,重重撞在墙上。
战斗结束得很快。
淋浴间重归寂静,只剩水流冲刷血迹的声音。
我弯腰捡起掉落的牙刷柄,在掌心转了个圈。
三个袭击者躺在地上呻吟,为首的男人捂着胸口,惊恐地看着我。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踩住他的手指,缓缓用力,"要我的命,得派点像样的货色。"
咔。
指骨断裂的脆响混在水声里,几乎听不见。
男人的惨叫被我用湿毛巾堵在喉咙里。
三人全废!我被关进特制房间,禁闭室。
三天后。
放风时间,我独自站在操场角落。
阳光刺眼,我注意到三个新来的犯人一首在打量我。
这是一波不行,又来一波!我仔细打量三人,都是练家子。
第一个,身高近两米,肩宽背厚,脖颈粗得像牛,走路时地面都在轻微震动。
外家硬功,铁布衫或者金钟罩。
第二个,精瘦如猴,手指关节粗大,指节处全是老茧。
练的是鹰爪功或者分筋错骨手。
第三个,中等身材,看似普通,但走路时脚尖点地,轻盈无声。
跆拳道高手,腿上功夫了得。
三人目光阴冷,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活动了下手腕。
这三个人,是专门冲我来的。
赵家非得让我死!我偏偏不死!若不是爷爷从小逼我练功,我肯定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