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从薛念手中拿走酒,麻利地拆开包装,挨个给我们倒上。
“我来华夏之前,都不知道还有如此好喝的酒,这个不是吹,你们说这个酒喝多断片,我还真没有过,我喝我们家乡的酒倒是很容易断片。”艾莉丝边给我们倒酒边说。
“你们那酒我更喝不习惯,跟刷锅水似得。”
薛念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哈哈,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酒也是一样。不过艾莉丝,你能适应咱们这儿的酒,也算厉害。”
“入乡随俗,入乡随俗,来,狗哥,念姐,我敬你们一杯。”
说完,艾莉丝给我们碰杯,还没等我俩说话,她一仰脖,一杯二两酒,掫了。
这家伙,确实牛!
我和念姐对视一眼,念姐说:“怎么说?狗哥!”
“漂洋过海远来的客都干了,我们两个坐地户还能不干,传出来岂不让人笑话。”
说完,我也一仰脖,杯子见了低。
看客们我写到这里,你可能认为我是在吹牛逼,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私信我,来到我们这里,我给你安排上掫酒。
经过多年历练,我是没有酒量,练就了一身酒胆。
有人要问了,喝多了,怎么办?
喝多了,断片,吐!
薛念也毫不示弱,杯中酒全部倒进嘴里,下滑到胃。
艾莉丝麻溜地挨个倒满,端起酒杯,就要跟我们碰,我说:“停,停!你这种喝法在我们这里知道叫啥吗?叫吃不上热菜。”
“怎么讲?”艾莉丝并没有放下酒杯反问。
“过年到谁家走亲戚,上桌八个凉菜,主家一般都找几个能喝的陪客,一圈下来,客人基本上躺桌子底下去了,凉菜还没有吃完,热菜还没端上桌,这就叫吃不上热菜。”我耐心解释,这也算是传播华夏文化了。
“哦!”艾莉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说:“狗哥,念姐,我们先吃热菜。”
接着,艾莉丝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块,塞进嘴里,“嘿,我这是吃上热菜了。”
我和薛念对笑,这老外也太有意思了。
就这样,我们边吃边喝,很快,第二瓶酒就见了底,此时,我们三人都己醉眼朦胧。
我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都像是隔着一层薄雾。舌头也变得有些不听使唤,我含糊不清地说:“念姐,你说燕姐咋就联系不上了呢?”
薛念脸颊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眼神迷离,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也变得有些涣散。
身子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盯着我醉眼朦胧地说:“狗哥,你怎么就那么关心上官燕,你俩肯定上床了。”
艾莉丝揉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的动作显得无力,身子也跟着晃来晃去,“谁,谁上了谁的床?”
她大声喊道,生怕别人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