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连标点符合都不相信。”薛念一脸鄙夷。
我正欲反驳的时候,艾莉丝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踩着高跟鞋从外面匆匆走进来,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脸颊也被冻得红扑扑的。
她双手紧紧抱着一个大大的保温袋,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用不标准的普通话来了一句:“我操,外面是真鸡吧冷。”
薛念笑着瞅了一眼艾莉丝,说道:“艾莉丝,你的中文真是越来越溜了。”
艾莉丝狡黠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让我惊到下巴的话:“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说她咳嗽她还喘上了。”薛念不可思议地看我一眼。
“刚跟狗哥学的。”艾莉丝脱掉羽绒服,挂在衣架上,坐在我和薛念对面,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我和薛念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艾莉丝弯腰麻利地打开包装,大白兔挤出大半,呼之欲出的丰盈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赶忙移开视线,不巧与薛念西目相对,薛念坏笑给我使个眼神,意思是,请继续。
我好色的本性是在薛念心中坐实了。
再说了,你说她送到眼前了,咱也不能闭上眼睛不是,还别说,艾莉丝不但大,而且很坚挺。
艾莉丝熟练地挨个把饭菜从保温袋里拿出来,一五一十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垛子羊肉,凉拌腐竹,烧杂鱼,煸炒鸡,青菜渣饼,土豆丝,拿空保温袋,突然来了一句:“哎哟,我草,鱼汤忘记了。六菜一汤,只有菜没有汤。”
说着,就站起身,伸手去拿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
“艾莉丝,你干啥?”我问。
“去买鱼汤,念姐安排的事情,咋能忘记呢。”她像是回答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艾莉丝如此说,可见薛念在“闪舞”的威望还是挺高的。
“天冷,这些够吃了,不买了。”我说。
艾莉丝己经穿上羽绒服,听我如此说,她瞅瞅我,又看看薛念,见薛念没吭声,转身就要开门。
“算了,艾莉丝,狗哥说够吃了,不买了,不过,下次要注意,记不住,就拿个笔写下来,好记性不如一个烂笔头。”薛念说着,走到酒柜跟前看着我问:“狗哥,喝什么酒?”
艾莉丝听薛念如此说,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生硬的中文说:“知道啦,念姐,下次我一定记住,记不住写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我和薛念听艾莉丝说完,都笑了,薛念示意艾莉丝坐下。
“喝五粮神吧,茅酒虽好,但我喝不惯。”我说。
艾莉丝脱掉羽绒服又坐到我们对面,坐下的时候,胸前波涛汹涌,看得我是轩辕意马,我咋变成这样了,那个坐怀不乱的我去哪里了?
薛念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五粮神,边走边说:“你呀,就没有享福的命,一瓶茅酒顶西瓶五粮神。”
“没法,无福消受,喝多老是断片。”我笑说。
“狗哥,你说这,啥酒喝多不断片?”艾莉丝问。
老外就是耿首,这话给我问懵了,就是,啥酒喝多都断片!
我尴尬一笑,没有回答艾莉丝。
薛念坐下,“啥酒喝多都断片。”说着,把酒放在桌子上,就要打开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