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旭柳和郑毅也纷纷道谢,赵秋芳看着我们,眼中满是慈爱:“你们好好说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她轻轻地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赵秋芳出去后,宁旭柳竖起大拇指对我说:“还别说,咱娘真是一绝,人美心细,苹果切好,橘子剥好,还细心的准备上牙签,咱们农村哪有这样弄的。”
“你看你,拧头,你就没有小钢炮会来事了,咱娘都走了,你这马屁才拍出来,要是让咱娘听到你的话,就不说小钢炮嘴甜了。”裘元忠说。
“我这不是拍马屁,这是由衷的赞美。”宁旭柳辩道。
“好了,咱娘的好,还用说,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我笑说,“言归正传,刚才说的都记清了,这两天就要把这事弄好,马上过年了,弄完咱们安心过个好年。”
“嗯!”西人点头同意。
“还有一件事,我很纳闷,就是陆文滨出现一下子,逼逼赖赖的,咋没有下文了?”我问。
“嗷,狗哥,本想给你说呢,你看事赶事,没有来得及,陆文滨这货出国了,去考察国外电器市场去了,说是年后要搞进口电器,弄彩电。”郑毅答。
“我说呢,估计这货腾出手,又该跟我们谈合作了。”我说。
“哎,现在想干点事,真鸡吧难。你想想,我们认识那么多人,还这事那事,要是没有一点资源的不是更难。”裘元忠感慨道。
“不管了,谁的成功路都不简单,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卵子。谁也不能成为我们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我说。
大家散去,我拿起电话机拨通了上官燕家的电话,电话是余叔接的,余叔说上官燕去米国考察了。
我给他要上官燕米国宾馆的电话,余叔说他也不知道,说是问下老爷,打听到再告诉我。
我一听这就是在敷衍我,可是为啥敷衍我呢,我也想不通,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以我对余叔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做事拖拖拉拉的人,这次的态度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
难道上官燕真的出了事?
可如果出事了,余叔为什么不首说?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被人威胁了?
“怎么了,俺儿?”赵秋芳见我来回踱步关心问。
我不想赵秋芳担心,说:“没事娘,我去找个朋友,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告别赵秋芳,走出院子,很多人家门口的雪都扫了,突然想起那句“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我不禁苦笑一声,这世间的人情冷暖,大抵如此。
看着那一道道被清扫干净的界限,仿佛是人心之间无形的隔阂。
人人都只顾着自己的一方天地,对他人的困苦与艰难选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