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总觉得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想着,就见他又取下她手上常戴的戒指,将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摘下来,缓缓推进她的拇指指根。
他的手很大,陆恩慈大拇指戴纪荣的婚戒仍觉得很宽松。她微微起伏在他膝上,像趴伏的姿态,纪荣抚着她的脸,说了第一句,“好孩子”。
他的手探下去,像修长的竹柄一层层挑开帘幕。
浅香味,女人的衣裙,真丝内衬,他用帮助蝴蝶脱茧的力气帮她。那么一种弹性的存在,抚触过来也像薄雾穿行。纪荣不免将力气放得更小,但结局无一例外,都是被他揉肿、摸红。
“湿猫。”他终于说她。
陆恩慈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揪着老男人身上这件拉夫劳伦毛衣的领口,附在他颈间,摸着皮肉闷闷地喘气。
还是很紧,他身上能被她看到的地方都保持着最佳的保养状态,恩慈只觉得又回到了十九岁,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只要这么看着他。无论他是什么年纪,是什么人。
不知道又亲了多久,总之一直到警车路过,警笛响起,陆恩慈才从那种密闭的、饱胀的情潮里抽身回魂。
警员拿喇叭提醒,日语让她别一直停在这里尽快开走。陆恩慈已回到座位,连声应着,几乎趴在方向盘上启动车子。
她的脸风吹进反而更红,纪荣敛眉,将她褪下的手镯戒指等等饰品收起来,放进自己大衣内兜。
陆恩慈的漂亮马自达没有塞车,载着两人飞快走了。
楼下更远的街角,一辆世纪丰田悄无声息停在那里。
十分钟前,广慧震惊地看着自家老总坐进了那辆紫灰色的马自达suv,虽然远远望着还是冷着脸,但身上气息分明写着“高兴”两个字。哪怕那车要盛下他,实在显得勉强。
广慧还看到了那个数月前boss突然命她调查的女人。
头发很长,带着微微弯曲的弧度。一张同资料上一样书卷气又美丽的脸。很典型日区ol的穿衣风格。
广慧有些惊讶,世界上怎么存在这样没头没尾的钟情?第一面就如同千万面,能相见恨晚,难舍难分。
她才工作不久,对纪荣的了解或许局限。可这时候即便是她也看得出来、并不得不相信,boss是完全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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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今天睡得有点早>
明天可能再修一下
有的人用一小时穿过广场(生病请假一天,911不更)
进门时,纪荣差点被陆恩慈绊了一下。
他人还站在玄关,就看到这地方的主人急匆匆蹭掉鞋子,踩着地板小跑进卧室,仿佛那里面有不能给他看的东西。
陆恩慈家里有股很甜美清新的香味,四十平米左右的公寓,空间不大,但打理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