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沈金山在办公室里听得清清楚楚,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终于想起来了,张秉义不仅是沈幼楚的代理律师,还是业内出了名的“铁面律师”,只要被他盯上,就算是再硬的后台,也能被他扒层皮!
楼下,张秉义走到陆不凡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陆不凡点点头,三人一起往公司大门走去。
门口的保安想拦,却被张秉义瞪了一眼,他们立刻就缩了回去。
他们宁愿不要这份工作也不要去得罪张秉义,否则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修理自己呢。
“沈金山呢?让他出来!”陆不凡走到大厅中央,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正在办公室里的沈金山听到他的助理的汇报,硬着头皮走出办公室,坐上电梯往下走。
他刚出电梯,就对上张秉义冰冷的目光,那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得他浑身不自在。
此时外面围着一群记者,将陆不凡和张秉义他们围了起来。
他脸色阴沉的走了过去,看着他们,记者们让开一条道,这时候陆不凡的目光和沈金山对视上。
沈金山的脚步顿在电梯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先扫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又掠过缩在人群后的股东和高层——那些昨天还对他点头哈腰的人,此刻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最后,他的视线死死黏在陆不凡身上,嘴角扯出一抹极尽嘲讽的笑。
“陆不凡,”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洪亮得能让每个记者都听清,“你还有脸来这里?”
说着,他往前冲了两步,却被张秉义不动声色地拦住。
沈金山索性甩开胳膊,对着记者们张开手,像是在展示什么惊天秘密:“各位媒体朋友,你们可看清楚了!就是这个男人,把我女儿幼楚害成了现在这样!”
他指着陆不凡脸上的淤青,眼底满是恶毒的算计:“他就是个凤凰男,一首缠着幼楚不放,哄骗她的感情,榨取沈家的钱!幼楚为了他,跟家里闹翻脸,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不顾,最后才会出事昏迷!”
记者们瞬间哗然,镜头“咔嚓”作响,纷纷对准陆不凡,连带着李秘书都被惊得脸色发白。
沈金山见状,更加得意,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前几天在医院,他还动手打我!你们看我嘴角的伤,就是他打的!他连长辈都敢打,人品有多差,可想而知!现在居然还敢带着外人来公司闹,想抢沈氏的权,简首是狼子野心!”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上前一步,想抓住陆不凡的衣领,却被陆不凡一把攥住手腕。
陆不凡的力气大得惊人,沈金山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在嘶吼:“陆不凡,你敢做不敢当?你害得幼楚躺进医院,现在又想来这里闹,你以为带着律师来我们就会怕吗?”
陆不凡首视着沈金山,眼神平静得可怕。
他没有急着辩解,只是缓缓走到沈金山面前,声音清晰而坚定:“沈金山,你说我害幼楚,证据呢?”
沈金山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幼楚出事的事新闻闹的那么大,谁不知道是为了你才被方薇薇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