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柏:“……”
老大,我同情你。
叶子辰:“……”
啊?这叫什么话?当兄弟?那你们还睡的那么酣畅淋漓?
当时周允去酒店找他的时候,那脖子上的红痕怕是用粉底都遮不住,你们就是这么当兄弟的?
殷岂嘴上说着当兄弟,眼角的余光却像带着钩子,牢牢锁在周允身上。那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像蛰伏的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殷岂看着周允心里暗自盘算着,周允已经当过一次逃兵,这次他先不着急出手,先放个缓兵之计,等对方卸下防备,再一击即中,让他再也跑不掉。
另一边的周允怄的要死,他以为殷岂把他囚禁几天的所作所为是是想和自己继续走下去的。
他都把自己给睡了还当好兄弟?他当时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这话的意思是想白嫖?
他当我是鸭子
殷岂刚从聚会上抽身回来,推开房门的瞬间,撞进眼里的便是岑言那张写满颓唐的脸。宿醉的昏沉混着夜风灌进来的凉意,太阳穴突突地跳,疼得他眼前阵阵发花。
“又在这守株待兔?”他扯了扯领子,手上劲没收住扯掉两颗纽扣,索性直接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再看向岑言,语气中更是不耐烦:“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我这里用不着你费心,不如把精力多分到其他艺人身上。好好工作多赚点钱,总好过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岑言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他千里迢迢从京都连夜飞抵南淮,一颗心悬得七上八下,到底是为了谁?
若不是此刻被嫌弃的人是自己,他简直要怀疑,殷岂口中的“这人”是不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龌龊事,才会叫人嫌弃成这样!
“一千万!整整一千万呐!”岑言猛地一拍沙发扶手,震得茶几上的玻璃杯都跟着颤了颤,“明家那个项目总投资都没超过五千万,你这大手一挥就赔进去五分之一,够豪横,真够豪横的!”
还好这不是公司账户上出的钱,不然他来南淮之前血都要吐三升了!
他岔开腿大喇喇地陷在客厅沙发里,额角青筋随着呼吸突突直跳。
瞅着殷岂那副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深吸三口气,硬是从脸上挤出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行行行,算我多管闲事!公司是你的,钱也是你自掏腰包,你乐意怎么造我管不着。就当我求你,明家少爷那档子事到底要怎么了断?你给句准话,只要你有章程,告诉我你要怎么做,我立马买机票滚回京都,绝不烦你!”
“没什么章程。”殷岂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冰镇玻璃杯,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而且我和明承,本来就没任何关系。”
“没任何关系?”岑言霍地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的钉在对方脸上,“那你就眼睁睁看着外边闹翻天?殷岂你拍拍良心想想,a娱乐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组建起来的?你的初心呢?喂了狗吗?”
趁着岑言说话的空档,殷岂慢悠悠转身,给自己冲了杯蜂蜜水解酒,顺便给岑言倒了杯,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