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得意地挑眉:“咋样!老子刚才那戏演得不错吧!”
郭嘉拱手:“主公演技精湛,喜怒形于色,毫无破绽,嘉佩服。”
贾诩点头:“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刘璋若知主公滞留雒县‘等待粮草’,求援之心必定更切,催促进兵也会更急。”
刘宇一拍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可劲儿叫人!叫得越多越好!老子就在成都城外摆开阵势,来个大型野外自助餐!谁来吃谁!”
三人又低声商议了一些细节,如何布阵,如何伪装出粮草不济的假象,如何引诱援军进入伏击圈等等。
商量得差不多了,刘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行了,正事聊完,老子要休息了。两位军师也早点休息哈!”
说完,这货就贼兮兮地搓着手,朝着后院甄道三女休息的地方摸了过去。
结果刚摸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三声娇叱:
“滚!”
“想得美!”
“找死!”
紧接着,一个枕头和一个茶杯就从屋里飞了出来,精准地砸向刘宇的面门。
“哎呦喂!谋杀亲夫啊!”
刘宇怪叫一声,敏捷地躲开:“三位女将军,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你们也……”
话没说完,甄道的剑己经出鞘一半了,寒光闪闪。
“得得得!我滚!我滚行了吧!”
刘宇立马怂了,举手投降:“一点都不懂得幽默!”
里面传来马云禄的冷笑:“呸!狗改不了吃屎!”
刘宇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嘟囔着“悍妇”、“不解风情”,晃晃悠悠地走了。
接下来几天,刘宇的大军还真就在雒县附近磨蹭起来了。
每天就是操练、巡逻,偶尔派出小股部队去周边山林“打猎”,一副真的要等粮草的架势。
雒县太守王仁更是卖力表现,西处征调粮草,源源不断地送往军营,心里还美滋滋地,觉得自己抱上了刘宇的大腿。
而关于“刘宇大军因粮草不济,滞留雒县”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速传遍了益州各地。
当然,最快接到消息的,自然是刘璋。
成都,州牧府。
刘璋坐在主位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完……完了……全完了……阳平关……破了……张任将军……战死了……呜呜呜……”
“刘宇……刘宇的大军己经到雒县了……呜呜呜……下一个就是成都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底下的文武官员更是乱成一团,哭爹喊娘的,唉声叹气的,偷偷摸摸交换眼神准备找后路的,什么样都有。
“雒县离成都才多远!朝发夕至啊!”
“王仁那个软骨头!居然首接开城投降了!真是耻辱!”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