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 江瓷一本正经为自己辩解:“我都没看过几个人的腹肌。” 就连那晚那个人的,都只是在漆黑的夜里被他捉着手强行摸了那么几下而已。 所以严格来说,裴砚书的腹肌才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看的最真切的。 裴砚书弯了弯唇,不过这抹笑意很快消失。 “所以,江瓷同学还没有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裴砚书将浴袍重新穿在身上,又拿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江瓷,“池水的温度很低,擦一擦,不要感冒。” 江瓷接过毛巾,又警惕地看了几眼裴砚书。 “我上次拿钱砸你,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看着江瓷求知的眼神,裴砚书就这么看着她,眼神里有一些她怎么也看不明白的东西,良久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