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一时的名字,此刻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所有人心里。 前两个节目的平庸让整个音乐会气氛跌至冰点,而他,作为中场... 清洁工老张扫地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望向这群突然出现的学生。他穿着橙色反光背心,手里握着一把竹枝扎成的扫帚,额头上还挂着晨露凝成的细汗。那沙沙声戛然而止,仿佛城市呼吸的一次短暂屏息。 余惟没有立刻回答女孩的问题,而是走向老张,在他面前蹲下身,目光平视。“您这扫帚,是手工做的吧?”他问。 老张愣了愣,点点头:“我老家山里砍的毛竹,劈条、晾干、捆扎,三天做一把。机器扫得快,可声音太硬,像铁皮刮地。这竹扫帚软,贴地,听着……顺耳。” “能让我录一段吗?”余惟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型录音笔,声音温和,“我想记住这种‘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