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人,应该知道些内幕吧。”
随着几次抓捕余则成失败,李涯再一次对真相产生了怀疑。
“照片还在吗?”魏进缓缓旋着酒杯,皱眉问道。
“有。
“我一直随身带着。
“实不相瞒,刘雄是我恩师,胜若父子,还请兄弟费心。”
李涯从口袋里掏出了唐武与中统科员见面的照片。
“这个人我认识。
“叫马腾飞。
“是中统的老油条,倒卖情报,做假证,跟你们保密局的盛乡是一路货色。
“不过,这狗东西挣够了钱,早就离职了。
“我回去查查,应该能找到他查出些门道。
“不是什么难事,交给我了。”
魏进看了几眼,很爽快的应了下来。
“辛苦老弟了。
“哎,党通局由你掌舵,津海哪来那么多事。”李涯有点相见恨晚道。
“快了。
“最迟明年,孙传志就得滚蛋,我这边关系已经运作好了。
“要是李队长能坐上站长位置,咱俩联手。
“津海将是一片净土,没有任何一个红票能活下来。”
魏进与他碰了碰杯,亦是惺惺相惜。
“我这边也快了。
“吴敬中明年要辞职,陆桥山又马上要判,副站长位置已是囊中之物。
“老弟,你我资源整合,未来可期。
“来,干了。”
李涯举杯道。
……
下午。
余则成走进了洪智有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智有,批笔钱给我。
“跟我一同去医院见一见同元书局的人。”
“我就不去了吧。”洪智有起身道。
“你得去啊。
“要不然李队长又该拿这事做文章了。”余则成低声道。
“行吧。”
洪智有点头。
待取了钱,两人驱车直奔医院。
罗安屏浑身缠着纱布,正在输液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