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她周身的气息。 他手臂上被点穴后的酸麻感还未完全消退,面对沈青禾的疾言厉色,他沉默了许久。 “沈大夫,刚才是我失言。”他紧抿的薄唇几不可察的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我伤的古怪,所以疑心过重,冒犯了。” 他没能从沈青禾的话中打探出有用的消息,只能放下身段同她道歉。 他相信,以沈青禾的脾气,怕是真的能让自己“滚出去”。 “盛同志,不敢当。”沈青禾嗤笑一声,脸上没有任何动容,“我只求你别再恩将仇报就行。”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语气中也是不容商量的强硬:“盛同志,你要留下养伤,可以。” “但我沈青禾这里不养闲人,也不养大爷,你既然受了伤,重活累活就算了,但炮制药材这种小活,你总是干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