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瞬间红了眼睛。 他是亲眼看到野戈将母亲拖到墙头抛下来的,身为人子心中的仇恨可想而知。 野日聱脸色也十分难看,他对白凤的感情或许并没有平时表现出来的那般真挚,否则当年就不会有野戈以及另一个儿子。但将近三十年下来,也是夫妻和睦的。如今看到妻子落得这么个下场,心中又怎能毫无波动? “野、戈!”野束将指骨捏的咔咔作响,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 空旷的房间里沉默了良久,野日聱侧过脸不再去看地上的尸体,沉声道:“你母亲死了,恣儿恐怕也……咱们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恐怕大庆朝廷的兵马也该来了。” 他起身拍拍长子的肩膀,沉声道:“阿束,大庆人有句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为你母亲和弟弟报仇,我们先得自己活下去。” 野束抬起头来看向父亲,半晌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父亲放心,儿子知道该怎么办。” 野日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