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逮到我撒谎生不生气。”我伏在岸边,挤压之下更是春色藏不住,“您说不生气。” “我说过吗。”冯斯乾目光停在我脸上,“水里加了什么。” “奶啊。”我托腮笑得明媚,“很甜很甜的牛奶。” 我望着他,一高一低的角度就像在他腿间臣服于他,无比引人遐思,“我小时候想当运动员为国争光,可家里穷,没钱请教练,我就在水盆里练习憋气和换气。” 冯斯乾被我那句为国争光逗笑,不过很快收敛了笑容。 女人慕强,男人怜弱,身世可怜的女人总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和同情心。 “冯先生,能帮我个忙吗。” 他沉默伫立。 我指着自己耳朵,“耳夹勾住发梢了,替我解开行吗。” 冯斯乾没理会我,我右腿攀上台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