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光线洒进,唐夫人刚结束与日本高层的视讯会议,西装整齐,气场冰冷,完美无缺的女王形象。
这时,办公桌前传来敲门声。
靖宜端着咖啡进来,手中还拿着“家规”,目光像刀。
“怎么了?”唐夫人收回视线,有一秒的不自然。
靖宜关门、反锁,语气不带起伏:
“我今天进公司第一天。身为上司的你,是不是该检查一下我有没有违规?”
唐夫人愣了一下,犹豫了半秒,语气细若蚊鸣:“……现在?”
“不然呢?”
靖宜走到她面前,从口袋掏出一条短链项圈,语调淡然:“坐下,脚打开,用狗的姿势。”
唐夫人脸红如血,手忙脚乱地拉上窗帘,然后—就在董事长办公室地毯上,双膝跪地,嘴里含住项圈尾端,双手趴地,腰背低伏,完美示范了一只臣服而饥渴的狗奴。
靖宜坐进办公桌,翻开“羞辱记录表”,语气压低带笑:
“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来你家应征,你连正眼都不给我一个?”
唐夫人声音颤抖:“……对不起……”
“你还说我学历不够、气质不佳、不配留在你家……结果咧?”
靖宜轻轻伸脚,鞋底稳稳踩住她肩膀,渐渐加重力道。
“现在,你那张董事长椅我坐着,你在地上舔我脚。狗生还习惯吗?”
唐夫人一边哭一边舔,声音沙哑哽咽:
“我……真的喜欢被你踩、被你骂……我从你当女仆那天开始就错了……谢谢你没早点走……谢谢你……还肯收留我这条狗……”
靖宜眼神无波,语气冷酷:
“记住,这间办公室,是我们白天的狩猎场;你的家,是我晚上放狗的地方。”
三层楼的唐宅夜里只剩狗爬的声音和项圈微响。
而天亮时,办公大楼地毯上会留下另一种膝盖的红痕。
这条狗,白天被叫董事长,晚上、清晨、每个隐密空间里,都只属于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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