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唐宅主卧。
整栋三层楼的豪宅,夜色比往常更宁静,每一道门、每一块地板、每一扇窗户,都仿佛带着一双无形的眼。
提醒着她:
这里早已不是她的天下。她,只是这里的“狗”。
主卧隔壁的储藏间已彻底改建。黑色绒毯铺地,墙上钉满皮革束带、藤条、狗嘴套与一系列惩戒器具。
这是唐夫人亲自监工、动用自家设计公司的资源改造的,外人都说她偏执,但她只道:“为主人的需要。”
夜九点半,她刚结束百亿合资案的高峰会,荣登《财经界最危险的玫瑰》。
摄影灯下,她高傲挺拔,独自站在镁光灯中,是全场焦点。
但深夜,一回到家门,她已习惯脱去全部标签—名牌套装、丝内衣、高跟鞋全数脱下,跪坐在地毯上,用舌头细细舔净靖宜刚脱下的便鞋,那鞋尖几乎干净到发亮。
脖子上系着银色项圈,铭牌刻着:
“靖宜的狗奴·唐雅薇”
这一晚,她趴着叼着狗铃铛,从厨房一路爬进主卧。
靖宜坐在主椅,双腿交叠,目光淡淡:
“你今天有偷懒,晚了三分钟。”
唐夫人低头叼着铃铛,屁股主动摇摆,语音压抑又渴望:
“对不起,主人……请罚我。”
靖宜没说话,只是将长腿伸直,脚趾按在她额头上、缓缓往下压。
唐夫人顺势趴下,额头贴地,屁股高高翘起,身体自动颤抖,口中发出带着羞耻与求救的低鸣声。
夜十点半,羞辱室。
镜面墙前,唐夫人戴着狗耳朵头饰,咬棒、尾巴肛塞高翘。
双膝被细绳固定于地毯环扣,双手反绑在背后。
她只能以最屈辱的方式—挺胸、昂头,像只经过专业训练的宠物狗,但眼神里却有着比她在高峰论坛上更清明、更执着的亮度。
肌肤因长时间兴奋而泛着红晕,汗珠滑过肩膀与背脊,双腿颤抖,但脸上却是带着某种近乎幸福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