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说什么,南先生先看前面的路,你快要撞到别人了。”在车上都不能聊开的,来到这里就能打动吗,江岫白边说边同步心中质问。
礼仪人员在门前迎宾,详细核对了邀请函上的名字信息,才开始进入,登记来访人员的步骤。
南脀的脚步并未朝着主观众,核心参与区的方向前行,也未在舞台表演的视觉核心区停留。
江岫白一路跟随在南脀的身后,始终保留着一点二米左右的主流距离。
既可以保持礼貌,又方便他随时察觉不对劲,转身就逃离的空间。
而南脀突然停下脚步,江岫白也模仿他的样子,停下来。
但南脀接下来却说“走错了,方向不对。”
连江岫白也察觉不对,越往前去,回廊的安保人员就逐渐增加。
原来的标识都被抹去,路线只靠记忆和摸索,房间上的铭牌,代替成,只有数字编码的临时挂牌,
南脀像是盲盒抽取般,解锁了靠在中间的一间房间。
‘这就是嘉宾休息室了吗!’暖黄色筒灯和落地灯营造的舒缓氛围,没被江岫白吸收一点,还是让他忍不住想。
江岫白先提出请求,“我去上个洗手间,失陪一下。”
说着就要往外走,触到把手时,门从外面的方向推开,来者出乎所料,是个江岫白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自动开启社交礼仪,简单打了个寒暄过,“你好。”“您好。”
在关门的前一刻,江岫白似乎,听见身后传来声音,是南脀的没错,但门已经关闭,再怎么回头,也已经晚了。
江岫白就前往找寻厕所的‘旅途’,他不是借口来着。
通常会张贴清晰的卫生间指引标识,可这里,太独特,没有任何的指示牌可依赖。
“左转,再右拐,直走,再上前的那个门。”依靠记忆力的江岫白,默念记忆的路线,还是没逃过迷路的设定。
“这一层的设计规划,竟然比一个手术科室的布局还要复杂。”,江岫白也不想抱怨浪费时间,也不想在公众场合,还要分神‘照顾’起膀胱这个器官。
原路返回的江岫白,在面对一样的门口时,不禁会心一笑,“二二四零”。
这是江岫白出门前留意的号码牌。
一路找寻无果的江岫白,暗自神伤,“没记错,花瓶放置的一边,就是最后一次,要左转的时候。”
拿起手机,输入在登记处南脀填写的数字号码。
“既然他不避讳的写下,肯定不是南脀真实用的,至少这个号码是和他有联系。” 江岫白推断着。
边往外走,边拨打电话。
可惜的是,电话还未拨通,江岫白听到那边传来,“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numberyouarecallingis……”
还未听完,江岫白就放弃这个了这个方式,找到南脀,把手机放入口袋收好。
这时已经不知道走到何处,“二二零三,不是已经到了,那二二零四,既不在隔壁,也不再对面,在哪里。”江岫白已经开始自言自语,和自己对话,证实自己的眼睛确实是存没问题的。
不远处,大约五六个人的脚步声,步步逼近,鞋底与地毯纤维摩擦的轻微沙沙声,本不该被江岫白听见。
怪就怪在,这条走廊的空气也漂浮着沉闷的寂静,太同一的步调,一起落在地上的震动感,仔细靠在墙壁聆听,就能感知到了。
然后江岫白恰巧就是靠在二二零三的门旁边,未等待着那群人的靠近,江岫白先去接近他们,“这样才知道,出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