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影卫的体力不够,只一次,谢回砚就结束了。
往日里,谢回砚抱影卫,影卫总会有些微妙的挣扎。
这一次影卫缩在谢回砚的怀里,喘着气,双眼无神,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
谢回砚亲亲影卫的鬓发,看着影卫平坦的腹部。
影卫不瘦,但刚才谢回砚尽兴的时候,还是能看出一点微末的痕迹。
之后影卫吃了水,肚子圆滚滚的,更看不出来了。
谢回砚没让那些水留着,怕对影卫不好。
谢回砚伸手摸了摸。
他突然想,影卫要是能生孩子就好了。
血脉相连,无论发生什么,这份血脉都不会湮灭。
影卫永永远远,都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他们之间的联系,便是最锋利的刀剑也斩不断。
想着想着,谢回砚笑了一声,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走火入魔了,他收回手,将影卫的衣服整理好。
影卫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屋顶传来声响,似乎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
谢回砚抬手,阻止了要去查看的影卫,自己出了春景阁,翻身上了屋顶,果不其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谢回砚走近了,才发现这人真是不客气,他的好酒已经被挖出来两坛,如同牛饮一般,都快成醉鬼了。
谢回砚淡声道:“一坛一两金子,记得给钱。”
裴听安一顿,骂了句:“奸商。”
“我没收拾你一顿,就是轻的了,说吧,过来做什么?”
“我哪有谢庄主的好兴致啊,外面天翻地覆,谢庄主还有空在这山庄内,和你的小影卫,翻云覆雨。”
谢回砚:“他比我大上一岁,不是小影卫。”
裴听安:“……”
这是重点吗?
裴听安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到谢回砚的身上,拿着酒走得歪歪扭扭,却又半路上折了回来。
他笑意盈盈望着谢回砚道:“谢回砚,你说你怎么不拿个链子,将你的影卫套住呢,免得他有一日跑了?”
裴听安这话是在讽刺谢回砚,将那个影卫当个宝贝似的。
但谢回砚面色微沉,哟,这是生气了?
要不要哄啊?
裴听安不着调地想。
却看见谢回砚突然抬头,黑色的瞳孔里一丝情绪也没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裴听安。
被他这样盯着,裴听安都有些头皮发麻了,搞什么啊!
谢回砚道:“你也觉得我应该用链子,将他锁起来?”
裴听安:“……”
变态嘛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