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风微微凉,我却无暇感受,单手握手把,钻心的疼痛导我难以控制方向,颤巍巍的骑着。
凌晨的医院显得有些凄凉,大厅内一片冷凄,抓紧时间挂上号,进入了急诊的科室,屋内一位患者也没有,我坐到了唯一一位大夫面前的椅子上。
“什么症状。”女大夫看见我到来,第一时间询问道。
我把断指的左手举到胸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症状。
大夫顿时眼前一亮,脸靠近过来一些,疑惑道,“怎么搞的。”
我一愣,违心的低语,“不心小心窝的。”
“你去骨科,晚上有骨科急诊值班。“大夫忙向我比划着,拿起电话说道:‘丁大夫,麻烦从住院部来一趟,这有个女孩手指断了。’”
按着指示牌,到达了三楼的骨科,门里走廓上空无一人,这种情况无疑是罕见的,默默地坐在骨科门口的连排椅上,冰冷的有些渗骨,大约五分钟,所谓的“丁大夫”才来到这里。
“姑娘,让我看看你断的手指。”他接过我的手,嘱咐我做了许多
奇怪的动作,接着说道,“做个X光看看。便带着我到了一间隔离室里。
片刻过后,他手拿片子端详着,开玩笑地说:“不知道你怎么窝的,肯定疼的要命。看样子应该不是很严重,应该是脱白了,来个夹板吧。”
我迟疑了几秒,缓缓问道,“大夫,这真的不严重吗?”
大夫呵了两声,不再回答我的问题,领着我到一旁为我打了钢板,实然间电话响起,大夫不得不停下手中活接起,电话是免提,以至于在一旁的我也能听清对话内容。
“丁大夫,你快来一趟。”
“我这边还在打钢板,什么事你说。”
“这个病人一直喊疼,不知道什么情况。”
“哪个病人,说清楚。”丁大夫生气的说道。
“就是那个昨天刚做完手术的人。”
“那个姓白的是吧?”
我的注意力瞬间被他们的对话所吸引。
电话那头再次说道:“对,白荆平,断肋骨那人。”
“我知道了,你先给他上止痛药,我一会儿就过来。”丁大夫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许震惊,这也太巧了,我鼓起勇气向了大夫问道,“大夫,你们刚说的白荆平在哪里?”
丁大夫狐疑的瞥了我一眼又迅速恢复平静,“问这干什么。”
“哎,我们学校有位主任就叫白荆平,听说这两天好像出事了,断了几根肋骨,没想到在这碰到了,我想抽空来看望一下。”
丁大夫点了点头,“一是个好孩子,的他在八楼零六,下午才是看望的时间,你要是想看望,就这个时间来吧。”
“谢谢大夫。”我心里乐开了花,不禁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他至少要断上几根骨头。夹板做的很快,也许是丁大夫资历老,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已经帮我把小拇指固定好了。我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快到两点。
困意也终于涌上全身,开始打盹,大夫叮咐我几点注意事项,基本上都是些大家都会注意到的平常事,交完费,单手骑上车,回到家躺上床倒头就睡……
周未,倒是有往常那般忙碌,时间像被放慢再减速。在周日,闹钟也被我关闭,静享每周只有一次的舒适。可今非昔比,各种烦心事让我在八点就保持清醒。
我从床上翻醒,下意识的扶了下床缘沿,剧烈的疼痛使我瞬
间忘记一下,叫喊声响彻整个屋子,手上刚夹好的夹板险些脱落。我连忙安置好左手,用右手别扭的洗漱,出门骑车、买饭,然后去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