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第四天任务:户外裸弃
奖金:10000元
刚看过信封内容的我再加上这条信息使我久久无法平静,今天的任务属实有点太过羞耻,但凡有些自尊心的女生大概也不会这样做,可这奖金,我看着一串零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也太多了。这种事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做,我看了眼刚过0:00的时间,又看了眼窗外,还伴着几声蝉鸣,这会是个好机会呀!
这一想法让原本已困倦不已的我瞬间清醒,脑中飞速思考,拿起手机:
我:需要跑多远?
空白:大于五十米
我长吁口气,还好只是五十米,但凡是一千米,先不说能否克服羞耻,单纯跑也跑不完啊。
从床上翻起来,在最右侧衣柜里一顿翻找,取出了一件“冬季专属”睡衣,论长度,厚度完全足够遮住全身,我早已在脑中勾勒出线路,我所在的地方处于第五单元,只需要从楼下的五单元跑到一单元,再从楼下的地下室溜回五单元上楼,幸运的是第一单元和剩下四个单元的地下室相连通,否则还要原路返回。确定好路线的我迅速开始计划,全身赤裸地穿上睡衣,穿上拖鞋朝楼下走去。
室外灯光昏暗,只要趁着无人经过,快速穿越四个单元就好。眼下正是无人之时,脱下睡衣,脱掉拖鞋,把睡衣挂在地下塞的楼梯栏杆上,再次确认无人路过,一个飞奔从单元口飞出。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自语道,“啊。”我大喊一声,强忍着疼痛钻进了一单元单元口。抱住小腿,捂住左脚,地下室的声控灯被我的呻吟声唤亮,左脚上扎进一颗小石子,因为太小,大致应该扎进脚里,看见自己裸露在外的双乳,只好单脚跳往五单元。
地下室只有一条小道,左右两侧各是房间,这就意味着若是要到五单元,就必须穿过整整四个单元的地下室,但凡其中有一间其中有人,那么我就面临被发现的可能,我不禁加快了跳跃速度。
我在心中祈祷不要遇见人,可总是事与愿违,前方不到五处的地下室的室内正灯火通明。该死,要是继续向前走,一定会被发现。如果这样,就只剩一个办法,我强行使自己冷静,看向右侧上楼的楼梯,这大概已经到了三单元。
现在完全可以从三单元再回到地面,从陆地回到五单元。顾不上危险,毕竟每多过一秒就多一会危险,我蹦跳到单元口,悄悄的探出口观察行人。
不看不知道,外面一行人正径直朝单元口走来,只剩不到五米距离,我赶忙缩回头,避免被发现。前有狼,下有虎…只能往上跑了,甚至顾不上左脚扎的小石子,用左脚脚趾点地,朝楼上跑跳着。楼下的行人也进了街道,一脚踏在门坎上,“唤醒了”一到三层的声控灯,此时的我刚上到二层楼,再次关注到赤裸的全身,恐惧的惊吓使我眼眶红血丝布满,眼泪差点流出。
边上楼边观察着楼下的情况和每一层的上方,没监控啊!刚才的行人还是名男子,这要是被发了…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一抬头,从我所在的四楼向上到顶楼六楼的灯已经全部亮起。脚上的疼痛刺心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楼下的脚步声还在上升,我忍痛爬行到顶楼,龟缩在角落,全身已经麻瘦,不知所措,脑中演绎着一幕幕等下会发生的事情,胳膊尽最大可能包襄住全身,双腿夹紧。
一步…两步…三步…俞发清晰,我绝望地闭上眼,不敢想象与他对视时的表情。钥匙声,我听到了钥匙声,听到了开锁声,听到了门被重重关闭的声音,继续等,直到声控灯熄灭,再次恢复了平静。
我缓缓站起,先是腿一软,手撑着地面再次站起,扶着栅栏,重新保持单腿蹦跳,左脚点地,的姿势下楼。
地下室的人还在忙活,我不得不取消掉从地下室溜走的想法。一阵观望后从地表跳回五单元,也许时间已经有0:30分了,户外走动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几盏闪烁着的路灯和盘旋着的飞虫,蝉鸣声、蟋蟀声依旧。第五单元声控灯暗着,我放心地跳起负一层,寻我自己的睡衣拖鞋。
抱鞋依旧在原处,可刚挂在栅栏上的睡衣却不翼而飞。
“怎么可能,这么晚还有人来过这?”我心想,“该死呀!”家门钥匙在睡衣兜中装着,若是真被哪个人拿走,不但回不了家,而且只能困在地下室内,还要面临被人看光的问题。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天注定要让我遭此劫。我疯狂的思考应对之法:白天去找开锁师傅?就这样赤课着全身去?岂不被当做精神病被抓走;
或者找件衣服遮羞,再去找开锁师傅,那就只能凭运气试试看,哪怕只是个废纸壳,简单加工下也可以当衣服穿。
可,今天是周六,学校会正常加一天的课,虽说没有晚自习,六点左右就放学,那也会耽误误至少一个早上的课程。
并且如果老师发现我第二日未到校,肯定会联系父亲,但我的手机远在家里书桌上,他会担心我的。
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颤,可偏偏这冷颤引起鼻子的疼,“阿嚏”,巨大的声响唤醒了沉睡已久的声控灯,一切场景全部呈现在眼前。我下意识地下楼梯,想躲在楼梯下方的空地处等待灯光熄灭。
脚下柔软的触感让我第一时间低头,同时也带给我无限希望,我的睡衣,迅速弯腰捡起,穿上系紧钮扣。
“一定是没好导致重心偏移,掉落在地下室。”我在分析的同时也往楼上奔跑,只想第一时间回家。
手一摸兜,万幸钥匙还在,也在心中默念:下次再有这样的任务,一定要随时捏紧钥匙,免得这种事再次发生。
家中,大灯还亮着,是走之前专门为自己留的,蹦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将脚底清洗干净,随后找到酒精棉签,小心地涂抹在脚底。
血迹染红棉签头,叫减声响彻房间,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满脸上,轻轻吹了几下,踩在刚洗过的拖鞋上,试图起身走到卧室。可钻心地疼痛再次给了我当头一棒,只好和在室外一样单脚跳回卧室床上,手机的怪叫声也在此时响起。
已经0:47,但还好收到“任务完成”四个大字和到帐的整整一万元。
加上刚刚惊心动魄的一幕幕,换作平日早该入眠的我在此时却没有一丝困意来犯。
侧头看见刚看过的那封信,麻木的收回到信封中。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摆在面前,可能自己也会被现在的表情惊到。
关上大灯,按下台灯的“OFF”键,平躺在床上尽力催促自己入睡,在此之前也不忘在手机上给自己定下了五个闹铃来叫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