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见豁达宽广的听了你这话,岂不是冤枉得很?” 其实她知道周振想说的是什么,流言蜚语猛与虎矣,如果连最应当胸怀宽广接纳万物的出世之人都用有色眼镜看待林寡妇,林穗就会一直活在旁人的私私窃语言之中,他不愤与母亲受到这种对待。 林寡妇与男人有私固然有道德瑕疵,可在男权主导的社会规则下,她肯定不是主动、错误最大的那个,况这里面真正细节实情如何,外人不能知道,然后再站在一个道德的高位上指指点点妄加批判,很难说不是在满足一种自己的窥私欲。 周振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说起了从前从未在外人面前说过的一些话:“我爹去世那年,我娘还不到二十岁,她年轻,生得漂亮,原本可以改嫁一个好人家,只是为了我,她留下了。” 当寡妇的艰辛困难不足为外人道,岂止是三言两语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