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号那天,她循着记忆找到裴寂家,孤勇却在摁响门铃前散去大半,凭空升起打退堂鼓的念头。 勉强压下后,她像奔赴一场重要面试的应聘者,仔仔细细检查了遍着装,又给自己清嗓,然后才鼓足勇气抬起手。 门铃响了三次,依旧没人出现,林听没再摁,干杵着等了十分钟,等来骑着山地车的娄望,他在她身侧刹住车,“你怎么在这儿?” 见到她那会,娄望其实有被吓了一跳,她人本来就瘦,又穿着一身白,长发散在腰际,看着像从电视里爬出的贞子。 林听收住诧异的表情说:“我来还衣服。” “那你来晚了,今天上午裴寂跟他外婆去北城旅游去了。” 紧随而来的一声“啊”被林听拖得缓慢又冗长,道尽不为人知的遗憾。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总差那么一点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