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野脸上也出现讶异的表情,他以为本该如此,难道不是吗?
“绵绵,我以为你会更想要躺着。”陆照野错愕地说道。
季青临看向他,“我是喜欢躺着,但是陆照野,你知道的,不是吗?”
陆照野的目光跟随着季青临的眼睛转动,像是一只最虔诚的小狗。
季青临忽然低了头,头发落在陆照野的脖颈上,带来微微痒意。
他附耳在陆照野轻声说话,“陆照野,我一直都很怕疼的啊。所以,那么疼的事,你确定要让我来承受吗?”
陆照野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精彩万分。
所以,全都搞错了,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绵绵,如果你怕疼的话,其实我可以在下面。”陆照野想了几分钟,终于下定决心。
他并不是不在乎体位,只是当他看着季青临的眼睛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没有眼前这个人重要。
只要他想,只要他能。
他对季青临的爱,可以凌驾于他的一切人生原则之上。
他可以用自己的一切来讨季青临欢心。
“如果你还想要我的话,绵绵。”
掉马
开出酒店许久的距离之后,陆司寒心里依然有些在意那个稍显熟悉的背影。
真是见鬼了。
他怎么会对弟弟男朋友的身体产生心绪波动,一个生理结构和他一样的男人?
一个不成器的只知道依赖他弟弟的菟丝花,甚至会在遇到危险时抛弃他弟弟逃跑。
这样的人,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陆司寒抬起手松了松领带,感觉好受许多。
现在重要的事是去他助理那拿回那块手表,陆司寒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
“陆总,就是这一块。”助理毕恭毕敬地将一块表盒递上,知道这一块一定是贵价手表,他还特定从家中精挑细选了一块表盒来装。
陆司寒接过,放在了一边的西装口袋,另一边则放着陆照野还给他的那一块。
两边的西装口袋都放着手表,陆司寒忽然觉得有些滑稽。
他在车上不断排练着,到时候打电话给“祁渺”的模样,可以以还手表这个理由再联系她一次,最好能再次约她出来。
“祁小姐,你丢了一支手表,你没有发现吗?难道你家里的手表这么多,多到少了一块,你也没有注意到?”
不行,语气太严厉了,像是上司在质问下属。
“祁小姐,有一件很有缘分的事,我刚好捡到了你丢的手表。不知道这块手表对你重不重要,但我确实帮你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