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丢的,那么便只剩一种可能,陆司寒嘱咐助理道,“您先从警方那拿回来给我,很可能是祁小姐丢的,并且一定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弄坏了,一点点磨损都不行。”
如果真是“祁渺”丢的,他打算亲自当面还给她的,这简直是天赐的一次见面的好借口。
“好的,陆总,我明天拿到您的办公室。”助理恭敬地回答道。
然而一涉及到“祁渺”的事,陆司寒便格外上心,“慢着,等会你来公司一趟,我亲自过来拿。”
助理心中在骂人。
直到下一句,“你跑这一趟,算你加班,这个月的工资翻三倍。”
助理立马狗腿地响应道,“好,陆总我马上过去。”
打工人什么最重要,当然钱最重要,价格到位的话,跑这一趟加加班也不是不行。
……
另一头,季青临已经被陆照野带到了酒店,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连身份证都差点忘了拿出来。
陆照野再次看向季青临,“绵绵,你确定了吗?你真的愿意吗?”
季青临看着他,眼神微挑,“你后悔了?”
陆照野猛地摇头,“我是怕你后悔。”
季青临将房间的门关上,“爱情的产生是没有办法离开欲望,这并不是谁在占谁的便宜,这是产生爱之后,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
陆照野紧张地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还是季青临喊他,“先去洗澡吧。”
陆照野异常听话,他唯恐自己哪里不能让季青临满意,在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身体。
当他穿着浴袍,浑身水汽地出来时,却看到季青临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
那一刻,陆照野忽然产生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季青临是享受一切的祭司,衣冠楚楚,等待上供。
而他则是被献祭的祭品,浑身赤裸,连灵魂都被季青临看光。
“对了,你哥哥的手表,下次记得还给他。”
季青临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很突兀,甚至季青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此刻提起陆司寒,这很破坏气氛。
陆照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下一刻,他带着浑身沾满水汽的身体慢慢靠近季青临。
季青临从床上坐起身,而陆照野蹲着,将脑袋轻轻地放在季青临的腿上,像是投诚的羔羊。
“绵绵,绵绵。”他只是一声又一声地叫他。
季青临忽然觉得陆照野的头发,似乎真的很柔软,像是他家里卧室的枕头,而他向来喜欢柔软的东西。
他和陆司寒真的和不一样,陆司寒整个人像一块硬石头,但陆照野……他是云朵面包。
或许他应该尝尝这块面包的味道。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急促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