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气泡在他头顶懒洋洋地飘着:
「青椒。」
「切丝。」
「火候。」
「……」
全是关于食材处理的。
无聊。
我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
那股熟悉的痒意,蛰伏了一年,在看到他后颈那点汗湿的皮肤时,又蠢蠢欲动地探出头来。
我有怀疑过我哥是不是阳-痿,我这几个月这么百般邀请他都无动于衷。
不管他是不是,反正我不是。
忍不了了,再试试。
摸到就是赚到,稳赚不赔。
我悄无声息地溜进去。
哥放在料理台边缘的玻璃水杯,里面还有小半杯水。
我伸出手指。
指尖冰凉。
轻轻一碰。
“啪嗒。”
杯子应声而倒。
水哗啦一下泼出来,瞬间浸湿了台面,沿着边缘滴滴答答往下淌,流到了他刚切好码放整齐的青椒丝上,也浸湿了那土到爆的碎花围裙。
我挑衅地添嘴:“意外。”
单黑砚切菜的动作顿住。
“咚。”
刀尖扎进砧板。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向我,平静无波。
好漂亮。
哥的眼睛好漂亮好漂亮。
银色气泡慢悠悠飘起:「……」
一个巨大的、无声的省略号。
里面翻滚的情绪?抱歉,读不到。
但我知道他应该生气了。
很好。
要的就是这个。
我立刻挂上那副练习过无数次的无辜表情,声音透着恰到好处的慌乱:“哥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
说着,我抓起旁边一块抹布就扑过去。
显然我这波不是去擦台面的啊。
我整个人几乎是顺其自然地钻他怀里,手忙脚乱地用抹布在他围裙上乱蹭,动作幅度大得夸张,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紧实的腰侧。
“别生气,我这就帮哥擦干净……”
身体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