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看到郁亭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郁亭风的手指紧紧攥着那件羞辱性的衣物,指节泛白,他抬眼看向闻时月,桃花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屈辱:
“今天……是我爷爷奶奶的忌日?你要带我去扫墓?”
他几乎以为自已听错了,在她刚刚用那种方式羞辱他之后。
“不然呢?”
闻时月红唇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让你爷爷奶奶看看,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孙子,现在是什么样子,穿好,或者光着,选一个。”
她欣赏着郁亭风脸上的痛苦,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按照系统提示,思考着下一步的羞辱台词。
郁亭风的身体微微发抖,最终,他麻木地拿起那件黑色的蕾丝“衣服”。
这比透明的衬衫更让他感到难堪,尤其是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日子。
他背过身,僵硬地脱下原本的衬衫,将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蕾丝套上身,冰冷的触感和暴露感让他羞耻得浑身发烫。
闻时月看着他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走吧,我的小礼物。”
她故意用了一个轻蔑的称呼,然后转身先行下楼。
郁亭风跟着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阳光刺得他的眼睛发痛,久违的新鲜空气也无法缓解他胸腔里那股窒闷的屈辱感。
上了车,密闭的空间让那份羞耻感愈发浓烈。
“把这个打了。”
闻时月在郁亭风上车后,扔给他一个盒子。
郁亭风打开盒子,发现是一管针剂。
是催情的针剂吗?他绝望地想。是要他在他爷爷奶奶的墓前……?
“我不打!”
郁亭风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尖锐和抗拒,他将盒子扔回给闻时月。
闻时月嗤笑一声,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的反抗,扯过他的领带,将他后颈的腺体暴露出来。
“由得你选吗?”
她的声音冰冷,针尖毫不犹豫地刺入。
郁亭风挣扎着,却被她的信息素和力量牢牢压制。冰凉的液体注入腺体,预想中的情潮并未涌来,反而那折磨了他半个月的情热灼烧感渐渐平息了。
是抑制剂?他愣住。
“刚才挣扎着那么厉害,现在怎么就安静了?”
闻时月松开他,轻佻地拍了下他的脸颊,
“放心,不是催情剂。我只是不想待会儿对着一只发情的Omega,扫兴。”
她的解释充满侮辱性,仿佛他的生理需求只是令人厌烦的麻烦。
郁亭风抿紧嘴唇,将脸扭向窗外,不再说话。昂贵的抑制剂也无法带来丝毫暖意,只有更深的冰冷。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了,一边极尽羞辱之能事,一边却又……他甩开脑子里荒谬的念头。
车停在了冷清的郁家墓园前。
守墓的老头看到郁亭风,浑浊的眼睛一亮,再看到他身旁明艳逼人的闻时月,沙哑道:
“小郁先生,您来了……这位是?”
老头的目光扫过郁亭风身上那件不合时宜、甚至堪称放荡的衣物,眼神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