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宋恩恩快步走到前厅。
“恩恩,你没事吧。”宋智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刚刚料理了青城派的几个弟子。”宋恩恩顿了顿,记起了欧阳明的嘱托,便没有提起他。“哥,此地不宜久留,那帮华山派的已经回去报信了。咱们赶紧去别处安置吧。”
宋智点头道:“好。”
阿全师傅拿水将众镖师们泼醒,一行人匆匆离开了。
不知睡了多久,余少杰迷迷糊糊之中彷佛看见一个华山派的弟子,正提剑朝自己走来。正欲凑拢细看,突然,双眼一阵刺痛!他“啊!”的一声惨叫,捂着带血的双眼嚷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他还来不及叫人,右手又被斩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刹那间他痛得快要晕死过去,眼睛和手,竟不知该去摸哪一个。
陆锦松在迷蒙之间听到耳边有人惨叫,他努力张开眼,就看到一个华山派弟子跳窗而去。
听出那惨叫的声音是来自余少杰,陆锦松顾不得头晕目眩,挣扎着起身,上前去查看。
掉落在地的不正是自己的佩剑吗?他顺手提起来一看,上面全是鲜血,顿时被吓得清醒了一半。
好巧不巧,房内另外几个青城派弟子纷纷醒了过来。余少杰正倒在血泊里嗷嗷叫唤,陆锦松提着带血的佩剑立在一旁。几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得僵在当场。
马上,青城派的弟子中有人反应过来,拔剑指向陆锦松大吼道:“好你个陆锦松,竟然对师兄下此毒手!”
陆锦松这回彻底清醒了,他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
这苍白无力的辩解青城派弟子哪里肯听,一名弟子赶过去给余少杰止血,另外几名弟子则将陆锦松团团围住。
陆锦松百口莫辩,只得挥剑突围。
余少杰眼睛被刺,又断了右手,青城派弟子怕被牵连,全都以命相搏,生怕一个不慎放跑了疑凶。
陆锦松不想加深误会,不敢使出全力,只得费力周旋,一时身心俱疲。
双方纠缠了良久,见青城派的弟子实在难缠,陆锦松只得调动内力,将他们从二楼震了出去。
“锦松!”楼下传来华山派掌门何冲的声音。陆锦松一听大喜,赶紧飞身下楼。只见何冲带着华山派的弟子同领着青城派弟子的青城派的掌门余志高一齐走了进来。
陆锦松刚刚跪下还未来得及开口,被震翻在地的青城派弟子指着二楼对余志高喊道:“师父,陆锦松杀害大师兄未遂,还要杀我们灭口。万万不可放过他啊!”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
听闻余少杰出事,余志高大骇,赶紧飞身上二楼查看:“少杰!”
余少杰双眼渗出血泪,右手从手臂处齐齐斩断。他听到余志高的声音,顾不得剜心剧痛,猛扑到他怀里哭喊道:“爹,你要给孩儿做主啊。”
余志高见儿子落得如此惨状,不由得心痛莫名,怒火攻心。
“陆锦松!”余志高怒吼一声,从二楼飞身而下,右掌直逼陆锦松的脑袋。他武功高强,身法极快,陆锦松避无可避,眼瞧就要命丧当场。
“嘭”华山派掌门何冲及时出手,替陆锦松挡下这致命一击。
“余兄,此事未明,待问清楚事情原委,再处罚不迟。”何、余两人掌心相对,暗自比拼内力,一时之间竟不相上下。
余志高挂念余少杰的伤势,再三思量下主动撤手。他转头命令弟子道:“大仁,你带几个师弟赶紧送大师兄去就医。其余弟子随我一起向何掌门讨个说法。”
“是。”赵大仁赶紧带人将余少杰抬了出去。
何冲向余志高抱拳致礼:“多谢余观主愿听在下一言。”转而又向陆锦松吼道:“逆徒!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