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业成本在院中习武活动身子骨,结果他的随从听到消息后,前来禀告。
廖业成听完腾空一脚,把剑踢的直飞柱子,“邦!”剑半身入柱子。
廖业成稳稳落地,可见用了不少内力的,而他整个人,气势阴冷,冷眉冷眼,心中有隐隐的怒气。
“呸!”
这凤之白运气真他娘的好!
怎得好事都被凤之白碰上了?
“滚,再去探!”
“是。”
这厢,佟景恒听闻后眉头紧锁,看来皇上是要动真格了,在院子里转了几个来回,纵然寒风阵阵,他也不觉着刺骨。
大概走累了,矗立,负手仰天,不由感叹,“时隔多年,这京都又要见血了啊。”
“唉”
佟景恒一声叹息,不再仰望上空,转身去了书房,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待墨汁干透,折好装入信封,滴上蜡密封好,放置在一旁。
又拿写了两封,将其装好,才唤出了暗卫,暗卫将三封信分别送往不同的地方。
其他人的反应暂且不说,昏迷已久的张宇航终于有了些反应。
这几日他陷入无尽的梦魇中,皆是妻儿惨死的场景,此时他紧闭双眼,但是眼珠一直在不停的转动,像是在挣扎,表情十分的痛苦,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双眼,不知是白日还是黑夜,只有薄弱的烛火散发着点点光亮。
环顾四周,发现这像是一间地牢,观察的同时,他心中也有很多疑问。
他怎么会在这儿?
那日是什么人把那些杀手射杀了?
敲晕自己的又是谁?
突然想到自己的儿子,喊了一声,“庭儿!”当即翻身,下了板床。
大概是太久未进食,四肢无力,站起来的瞬间,头有些眩晕。
他也顾不得不适,门走去,步伐有些漂浮不定,“开门!放我出去!”
“有没有人啊?”
“放我出去?…”
可惜没人应他。
在下有事求见凤少卿
尽管走廊尽头的人听到了他的声音,也充耳不闻。
没人应。
张宇航就一直喊,喊的嗓子都沙哑了。
他要出去!
他的夫人与儿子尸骨未寒,…
突然,他由心而发的一声怒吼,“啊!…”
“放我出去!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邱鹤那老匹夫!”
可是,还是没人搭理,…
翌日
早朝依旧,只是分外安静。
太子与李丞相时不时瞥向煜王,而煜王则换了一个人,神色镇定,就连身上的气度也与以往不同。
这反常的举动让李丞相不得不重视。
皇帝也发现了,却没放在心上,那双阴冷的眸子看着邱鹤那老狐狸,这老不死的居然还敢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