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产被人霸占,你家破人亡,你唯一的至亲被掳走,这些都激不起你复仇的决心?此刻在本官面前装姐妹情深,作出义愤填膺的样子做给谁看?”
“呵!”
“素年,本官委实瞧不起你!”
她不明白这样的血海深仇,素年是怎么做到如此冷漠的?
女子当真这般软弱?
就算没武功,下毒也可以他们毒死,呃…有胆子给她下药?没胆子去报仇?
凤之白眼神一冷:“谋害朝廷命官本就是大罪,谋害身负皇命的钦差,那便是死罪。”
此言一出,素年三人仿佛置身无尽的黑暗深渊,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她们周围。
泡在水里的牛妈妈,燥热难解,手臂的伤让她脸色煞白,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凤之白的话让她警醒不少,只希望这阎王能说话算话,拿到银子就放她们走。
在心里不停地问候苟建的十八代祖宗,她一定要保持清醒,她要看着那狗杂种怎么被收拾的体无完肤。
“我并不知晓。”素年不想死。
凤之白白了一眼,“那也是从犯。”
素年:“……”
她心里有些恼火,她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更不应该听牛妈妈蛊惑的话,否则就不会落入这般无助难堪的境地。
凤之白不打算再理她,饮饮茶,看看夜色,惬意得很。
不多时,观雨抱着一个匣子,回到亭子,向凤之白复命。
牛妈妈看着那个匣子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连忙出声,“大人,银子拿到了,可以放了奴家了吧。”
凤之白没有回答,打开匣子,看着里面装着的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还有一些银票,但并没有表现出欢喜,反而淡淡的看着观雨。
无声的问:就这点儿?
观雨微微抽了抽脸颊,“在书房。”
心里暗道,主子,要不你改行当强盗吧!
凤之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换上和蔼可亲的笑容,“自然。货银两讫,诚信交易。快把牛妈妈捞起来。”
闻言,听风认命地去把牛妈妈捞起来,这次没有把她扔在地上。
牛妈妈双手被废了垂直着,衣衫早已湿透,那里显得更加高耸,点头哈腰连连谢恩,“奴家谢大人的不杀之恩。”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素年,二人眼神无声对上,牛妈妈有些为难,还是开了口,
“不知大人可否…?”话还没说完,便见凤之白收起了笑脸,呵呵干笑两声,
“奴家这就走,奴家这就走。”说着便往外走。
“站住。”凤之白突然出声,听风拦住牛妈妈的去路。
牛妈妈心里咯噔一下,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是要反悔?僵硬地转身,
“大…大人不…不能言而无信啊。”
凤之白解释道,“牛妈妈莫要误会,本官差人送你。”
牛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心里燥得慌,身上的伤也疼得很。
虽然当时选的药性是不强的那种,可是被灌了大半壶,也难受得紧,刚才泡在水里,身体还没这么难受,此刻上岸了,那感觉越发明显,必须尽快去找男人,不然得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