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白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打晕了。”
牛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听风已经将人打晕了。
“可明白本官的意思?”凤之白问。
“主子,小的明白。”听风领命,嫌弃地拖着人走了。
“你出尔反尔!”素年满脸愤怒。
“本官一言九鼎,没要她的命。”凤之白皱眉,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素年:“……卑鄙!”
凤之白一脸不屑,反问,“你们下药就不卑鄙?”
又嘲讽道,“莫非素年姑娘心里不想她活?可本官看着你们姐妹二人如此情深,是要同路吗?”
“本官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成全别人!”
素年的嘴微张几下,最后只好无力的闭上。
苟府
苟建正要与小妾行鱼水之欢,刚想扯掉小妾的肚兜,准备大干一场,门却被人踹开,小妾吓得赶紧扯被子将身子盖住。
被人打扰了好事,苟建火冒三丈,赶紧提起裤子,“谁他娘的坏老子的好事?活腻了?”
孤月踏进屋里,刚好看见苟建的大白屁股。
呸,晦气!
苟建听见脚步声,慌乱穿好衣裳,气得牙痒痒,转身,张嘴准备开骂。
结果一看房里站着的人,赶紧把嘴闭上,这不是凤阎王身边的护卫吗?
怎么到他府里来了?难道素年那小婆娘得手了?
“苟大人,主子有请。”孤月板着脸。
“啊?…噢…好的,好的。本官这就去。”苟建尴尬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清了清嗓子,才出了屋子。
一路上苟建想套孤月的话,可孤月跟个木头一样,充耳不闻,最后只得作罢。
一盏茶后,苟建被带到了亭子。
“见过凤大人,不知凤大人找下官何事?”苟建躬着身子,低眉顺眼,十分讨好。
谁知凤之白并没搭理他,凉了好一会,冷道,“苟大人的记性不太好,脑子有病就得治!”
千万不要让本官久等
苟建一愣,感觉不太好,“恕下官愚钝,望凤大人明示。”
心里却慌得七上八下,不会是要拿自己开刀了吧?
手心也开始冒汗。
当苟建进入凤之白视线的那一刻,就有点后悔没给这狗贱人留点那下了药的酒。
呃能让牛春花吐点出来喂这货吗?
反正他俩是老相好,应该不会嫌弃的吧?